在温园内摆放了不少,包括这个无人进来的钢琴间。
宋晚辞注意到过后也没有特地去问,温园里一般事宜是由于远做主的,但母亲留下的蝴蝶标本她摆在了自己卧房的窗户边。
近几日只有薄景年去过,所以这些蝴蝶标本是谁的授意,这个答案是无疑的。
宋晚辞平静着收回目光,目光落在圆顶玻璃瓶上的,那里面是一只黑色的蝴蝶。
翅膀被保存的很好,其它颜色的斑点在黑色下极为显眼,宋晚辞抬起手指尖触到了标本瓶的玻璃面。
她打开盖子,顶面用牛皮纸盖着,旋盖处绑了细细的麻绳。
宋晚辞停下了动作又将蝴蝶放回了原位置。
对于刻意封闭起来的东西她是没什么兴趣一定要打开的,更何况这蝴蝶是死物,与鹦鹉是不同的。
思绪到此,宋晚辞手在玻璃瓶面上停顿了下。
“你与鹦鹉是不同的。”低低的嗓音也像是随着思绪而在钢琴间响起。
那日在教堂薄景年所说的话映像似乎太清晰了些。
宋晚辞的视线一寸寸地扫过房间的内饰,最后收回在钢琴上,然后垂眸。
这个钢琴间只有宋晚辞会进来,除了有人固定来打扫之外,房门一直是紧闭着的。
宋晚辞幼时是学过钢琴的,后来她母亲去世,她体弱一直不见好,钢琴也极少去碰了。
她缓缓掀起琴盖,指尖停在琴键上按下去,优雅的琴音溢出。
……
薄景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于远听到动静后出门去迎接,刚到院子门口时,薄景年已经下车。
于远刚走过去,薄景年淡淡出声问:“她今天没去医院?”
这个她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于远应道,“是。”
他应下声来,思索片刻又如实道:“宋小姐姐今天中午时并未下楼,早餐吃的也极少,大概是身体上不太舒服在休息,我就没过多去打扰。”
他说完,薄景年目光冷淡地扫过他,带着惯有的冷意。
仅仅只是一眼,很快收回。
刚刚从公司回来,连西装外套也未来得及脱下,薄景年眸子抬起看向宋晚辞卧室窗户的方向。
几秒后,他收回视线径直向里走去。
走到宋晚辞房间门口,薄景年推开门,目光一寸寸地扫过,眸子立刻沉了下来。
卧室内是空荡的一片,窗户也是紧闭着的。
显然宋晚辞不在这里。
薄景年目光扫视过后,退出卧室关上了门。
目光转向长长的走廊,最后停在最末尾的钢琴间。
薄景年眸色沉得厉害,最后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