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这句薄先生太过于疏离与清冷。
宋晚辞继续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依旧是很轻的声音,在外景时这样的声音也显得没有情绪。
“该说的话,我已经在薄先生来找我的那一日都说清楚了。”
宋晚辞不想过多纠缠,她说完,视线注视着薄景年往后退了一步。
薄景年眸色暗了暗,从喉间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你那日所说什么关系也不想要,是吗?”
他问道,其中意味有些不明。
宋晚辞微怔了下,然后点头。
薄景年的眸子仍是注视着她的,见宋晚辞给出回答后,他往前走了一步,眸色暗哑。
“那么,辞辞,你总该告诉我原因。”
即便是什么关系也不想要,也总该有个原因。
哪怕是她压根不喜欢他,甚至于厌恶,他也需要这个原因。
宋晚辞落下眼睫,气氛安静了几秒。
原因吗?
宋晚辞安静了片刻后,抬起眼睫,准备出声回答时,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
“辞辞!”
宋晚辞转身,林敬山在薄景年的身后向她招手。
林敬山走到跟前,然后将目光转向薄景年,他开口道:“年轻人,你连续来了三天了。”
薄景年眉眼不动,但他很快应下声,“多有打扰。”
林敬山:“要去我家里坐坐吗?”
第42章、出逃
◎结束。◎
薄景言抬眸,眸子里的暗色敛了些,他道:“打扰您了。”
已然是答应之意。
林敬山笑着摆摆手,然后道:“怎么会打扰,走吧。”
一旁的宋晚辞闻言下意识的看向林敬山,她眸子动了下,终是安静不语。
林敬山往前走,走了两步还不忘唤声:“辞辞,回去了。”
宋晚辞转身,目光没在多停留,她温声应下:“嗯,好。”
……
庭院内,宋晚辞端着手中的茶盏往宅院内走。
路面潮湿,空气里的雾色还未散尽。
宋晚辞走到宅内时,将手中端着茶盏的雕花盘放下,细白的手端起纹路简单的茶盏,宋晚辞微垂眉眼,为薄景年奉茶。
茶盏的温度太烫,连带着指尖也沾润了热意。
宋晚辞眉眼温静,并不言语,视线内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男人接过茶盏,指尖微微触到宋晚辞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