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诉大人说去房间听歌了。 必了房门,我就抱住她靠在门上。
你妈妈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知道。
那还这样,故意的是吧?
我亲了一下她,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故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如果是故意让我们大家不舒服,我要惩罚你!
怎么惩罚?
我回手锁了门,把她推到床上,笑着说:你说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我一边吻着小贤一边心里想着该如何对待她的母亲。她是来和我抢小贤的吗?
你一点都不专心。小贤推开了我。
嗯?什么?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妈妈。
你想她干什么?
我想她是不是来和我抢你的。
傻瓜,我永远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那是你的心,而不是人。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想让你为难而已。
如果我离开你,你是不是觉得可以洒脱的让我离开?
也许,我不知道。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会和我妈妈谈的。
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我没必要在这里瞎猜疑,现在很相信那句话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们拥抱着睡着了,直到哥哥敲门叫我们吃饭。
我们睁开惺忪的双眼走出卧室,他们都感到奇怪。
就这么一会,你们就睡着了?妈妈惊讶于我们入睡的速度如此之快。
嗯,听催眠曲呢。我笑着解释道。
真是年轻啊,说睡着就睡着了啊,想想当年我们也是这样,现在,老喽。小贤的妈妈摇着头叹息着岁月流逝。
是啊,我们真是老了。 爸爸喝了口酒,咂吧了一下嘴。
哪有老啊,人家还几度夕阳红呢。你睡得好吗?我安慰了爸爸又问嫂子。
嗯,不错,自然醒,感觉好舒服。
孩子起名字了吗?小贤的妈妈看着嫂子凸起的腹部,望着父母和哥哥问。
还没有,这小家伙可是我们陆家的根苗,要好好想想。 爸爸笑着喝光了杯中的白酒。
少喝点,来,吃菜吧,边吃边说。妈妈殷勤地把菜加进小贤母亲的碟里。
席间,小贤的母亲对国内国外的差距认真地比较了一番,暗示了我们两家的巨大差距,妈妈几次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真搞不懂小贤的母亲说这个干什么。我再也不敢遇上母亲的目光,低下头去,把小贤夹给我的菜在碟子里来回搅拌。
哥哥装做什么都没听到,他细心地为嫂子挑着鱼刺,也不说话。
我挺直身体想离座了,小贤在桌下踢了我一脚,我只有继续搅拌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