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总是在操我。。。总是在操。你们都不知道前一天被操过分了以後,第二天是什麽感觉 。
只要你是清醒的,就时不时的发一下晕,脚底下很没有根的那种。所以这一路我就好像一个下山的鸡蛋壳一样,连翻带滚,还间或跌一跤什麽的。
李小宇这个损贼,向来都不顾及我的感觉和身体,他就知道不停地吼我督促我,我就好像一条刚满月的腿短短的小狗狗,不停的抖着舌头、扭着屁股的跟着他颠颠的跑。跟不上还得挨一脚。妈的!你别总那麽整我!烦人不烦人!!!你知道不知道小狗太累的时候也会吐血身亡???
虽然我被重重的困难包围着,我还是挺着腿软的跑完了那麽大一段距离。
跑到最後的时候,我终於上气不接下气的晃晃悠悠的一屁股坐在了路旁的路灯台上。李小宇上来拉着我的手坚持让我再跑一段。我已经站不起来的说:“不行了。。。。。哥。。。。。。我会死的。。。咳咳咳”
李小宇还是一把拽起了我:“走一走,你突然坐下心脏受不了。”
我顺势扶住了他的肩膀,一瘸一拐的跟着他走,我体内全是奔腾汹涌的血液,海啸一样的欲裂血管而出啊。
不行,这哪儿是晨练,这纯属拼命。
李小宇一边架着我走,一边嘴里数落我:“你怎麽回事你?越来越弱了, 未老先衰啊?你这德行的还想出来跟我混?”
“哥。。。说话有点儿良心好不好?我想不跟你混来的,行吗?”我有气无力的说着,旁边路过的人都在看我们俩。
“操!以前你还天天爬山爬山,怎麽折腾都没事的,怎麽掉一回山涧就变成女人了???”李小宇根本不知道他的话给我能造成多大影响的说,这回路过我们的人没有一个不看我的。
妈的!掉一回山涧就变女人,你倒是掉一回给我看看!!!老子就不信了,你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还能这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我决定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了。
我突然大声的说:“哥!你晚上少干我几回我就力大无穷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的效果真是好,连卖糖葫芦的大叔都忘了收钱,手里拿着糖葫芦也不给人家的傻傻的看。
好多大妈的脸色都变得菜青虫一样的难看。
小女孩有的想笑又不敢笑,想装的好像别人那样正义,又装不出来的,反正脸部表情超纠结,纠结的脸上厚厚的粉底都裂开了,龟裂啊。
男人的眼睛里都突的蓬起了一团火。即使是装的很冷静的人都有点儿激动的使劲攥紧着拳头,我都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了,冷冷的冬日里,人们都在燃烧着无尽的好事激情。
李小宇根本就未动声色的说:“不操你你不还是那麽紧!你夹的我难受我找谁说去???”
说完还冷静的左右观察着动静。
即使路人都好奇的往这边看,但他们一看到李小宇那对深寒的变态的双眼的时都赶快躲闪着的扭过头去。好像只要只要跟李小宇的眼睛一对接,就能把自己的眼珠给冻废了似地。
我看着他们,从他们的目光、身体形态上就能知道他们心里都在说什麽:这俩个小孩是同性恋!他们竟然操屁眼!多脏啊 !变态!恶心!呸!
李小宇这个傻逼,根本就对别人的看法无动於衷。他那种人,就是在大街上脱了裤子跟我现场做爱,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们知道什麽叫不要脸吗?看看他就知道了。
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脸皮厚,我比你更厚。既然这辈子老天爷让咱们俩拴在一起,那就对着干吧 。不咬的你死去活来、头歪腿裂的我就跟你绝对不算完。
李小宇还在继续的说:“操的 !谁让你总钻我被窝的???冷的时候知道钻我被窝,你知道不知道钻我被窝也得交租金?让我操真的那麽难受吗?你不也觉得挺舒服吗?”
“那,那租金也太多了吧!!!!”我有点儿语塞了,我停下了脚步,愤然的对他说:“干一回还不行!你想干几回???”
“我说几回就几回!!!”李小宇也有点儿愤然的站住了脚步。
然後上来对着我脑袋就狠狠的敲了一下:“把你给狂的!还敢跟我这麽大声说话顶嘴了!翅膀长毛了是不是???你鸡巴毛怎麽就没有那麽多!”
啊!!!!我真的想翻白肚皮了!翻白眼太不给力了!
操!!!没你这麽打击人的!啊啊 啊啊 !!!我要抓狂!!!我的脸皮真的真的就没有他那麽厚啊!!!你个千年老鳄鱼精!用你的皮做皮箱比保险箱都结实!什麽电锯、水锯、钢齿锯的,什麽锯能拉得开你一点点皮肤?太厚了你的脸!!!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开始红了,真的真的开始红了,我没你不要脸,我自甘堕落的认倒霉。
我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李小宇一声都不出的跟在我後面。走了一会儿他看见我实在有点儿跛脚了,就一把拉住我的架住了我。我灰着脸的看着他,好像被拖鞋拍了的蟑螂似的,满脸的对人类的不信任,耷拉着个触须,惨不堪言。
李小宇拖着我一路的走向了旁边的一个公交站。公交站那里那个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看着我们的老大爷正在卖糖葫芦。
李小宇双手插在灰色的厚棉运动裤兜里,疑惑的上下打量着他的那个摊(实际上是三轮车上放一个有格子的平板)那上面有一叠画着很酷纹身图案热转印纸。
这热转印纸蘸点儿水就能把图案贴身上。很好玩,我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玩,没事总贴个蜘蛛什麽的出去吓唬人,我总是喜欢说我是黑社会的。人要有了理想,往往就会实现那个理想,
没想到现在我却真的成了黑社会的。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