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你们不用上课了?”李小宇有点儿奇怪的问。
“呵呵,今天是星期天,谁上课啊?”
“哦,我都给忘了。”李小宇不好意思的说。
“哥哥,不如我们一会儿去公园玩吧。”贞贤温柔渴望的说。
“咳。”李小宇清了清嗓子,看来要下结论了,“女孩子和女孩子去玩,我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儿。”
“哎呀,又拿这个压人。”贞慧嘟着嘴十分十分不满意的说。
“那咱们一会儿去商场买东西吧,洗发水没有了。”贞贤也有点儿失望的说。
我把撮子和扫帚轻轻的放下,洗了洗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同时老老实实的说:“宇哥,耗子扔了,扔在很远的地方了。”
“恩”李小宇恩了一声,指指炕上的东西,“贞贤贞慧给咱们送吃的来了。”
我一转头:“谢谢妹妹!”一个90度大鞠躬。逗得贞贤她们噗哧的笑了出来。李小宇也轻轻的笑了一下,:“快吃吧。”
我抓起炕上的油条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着塑料杯里的白色的液体,喝了一口我就品出来了,这个不是豆浆,是很浓的奶,我考,可让我给逮着了,多长时间没碰过牛奶了。我对着她们两个开心的笑了一下:“谁煮的啊?这么好喝。”
贞贤用黑水晶一样的眼睛微笑看着我说:“是我啊,早上我们俩起的早,去早市买早点,正好有个人牵了头大奶牛在那里现挤现卖牛奶,我听妈妈说男人喝牛奶是最好的,就买回来给你和哥哥煮了,不知道糖放得少不少?”
“正好,正好。”我呵呵呵的笑着说,同时双眼盯着贞贤乌黑上翘的睫毛看了半天,那对美丽的睫毛俏皮乖巧的上翻着,不时的眨几下。本来就很美丽的睫毛,让贞贤无暇白玉一样的小脸一衬就显得更楚楚动人了,我考,太美了,能和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孩坐在一起吃这么舒服的早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真希望时间现在就被封停住,永远不要动,永远把我和贞贤封在千年的坚冰中,外面的人进不来,我们也动不了,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望着的我们也一定是最幸福的。
“咳。”李小宇有点不满意的咳嗽了一下,“凌骥,给我拿根油条。”
操,油条就放在他身旁,一伸手就够着了,还非得和我装这个大爷?虽然不太满意,我还是装着非常恭敬的样子拿了一根油条放在李小宇的手里。
我知道,李小宇不喜欢我这么看他妹妹,但他纯属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天天在我身上捅啊捅啊的干够了,发泄足了,我看你妹妹几眼你能吃什么亏?再说人家也愿意让我看啊。我低着头用力的咬着油条,由于太用力了,两口就吃了3根,噎的我大口的喝着手中的奶,还得挺直了脖子让油条顺下去,我知道小时候看鸡吃食的时候,鸡为什么大口抢完了,总是得翻着白眼,抻着脖子停半天,感情也是噎的啊。对了,那时候还扔给鸡整段的黄瓜,呵呵,它没长牙,也咬不碎,就那么整个的吞下去了,从黄瓜进它嗓子眼的以后,我就看见一个明显的块状物顺着它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那鸡噎的连嘴都张开了,满脸憋的通红通红的,太佩服它了,居然没被噎死,黄瓜进了它的嗉子,它就一点儿时间都没耽误的低头插在食里往死了吃,太有意思了,呵呵呵呵。太好玩了。
我一边吃,一边自己低头偷着乐,没10分锺,我们就把她俩带来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没用李小宇吩咐就收拾起了空的塑料袋和塑料杯,扔在了旁边的纸篓里。贞贤和贞慧又和她哥哥缠了一会儿,一看她哥哥确实不想带她们一起去玩,就拖着小背包,悻悻的离开了屋子。
蛇男34(好看的要死的真实同志文)
我和李小宇出去送了她们一下就回屋了。进了屋以后,我叠好了被子,李小宇又拎出了那个红色的旅行袋,“走,凌骥,找孟然他们去。”
我恩了一声,穿上鞋,跟在了他身后出了房间,李小宇锁上了房门。慢慢的我们走出了院子,向西山溜达了过去。
山上山下,各式各样的行人和各式各样的车辆来往不断,络驿不绝。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每个人都丢掉了往日的紧张和匆忙,尽量慢的悠闲的穿梭在阳光里。穿着鲜艳衣裳的女人们三俩成群的不时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披着湿漉漉的长发,拿着装着五颜六色洗涤用品的浴袋和小塑料筐;有的手里拿着一把葵花子,和同伴有说有笑的边走边磕,真佩服女人的嘴和胃,她还同时往嘴里塞着牛肉干和糖什么的,永远吃不饱的女人。这样的老娘们也太费钱了。还有个别的老太太拎着鼓鼓的方便袋,在路边的卖香的摊边仔细的挑着黄色的佛香。
看着看着我就不自觉的问了:“宇哥,她们买香干什么?”
李小宇看都不看的回答:“山上有个大庙,她们都是初一十五来拜佛的。”
“哦。”我又回头看了看她们。这回又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小摊旁,一颗两个人都搂不过来的大榆树上缠满了红色的布条。
“宇哥,你看那树上怎么缠了那么多的红布条?”
“那是给小孩认干爹干妈的。”
“认干爹干妈?”
“恩,人家说周围没有树的老榆树可以给小孩当干爹干妈,一般都往树上缠红布条,有这样长寿的干爹干妈,所以他们家孩子以后也会长寿的。” 说完,李小宇轻笑了一下,“我在咱家那边(指我出生的城市)还有个干爹呢。”
“啊?”,我异常惊讶的问,“宇哥,你是怎么看出来它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告诉一下我秘诀吧。”我热切的说。
“告诉你什么你就听什么,问那么多不嫌累啊?”李小宇有点儿不满的转回头抓着我脖子后面用力往前一推我,“快走,小死娘们儿。”
快走就快走,这回走的可真够快,只用了几分锺就爬上了西山。远远的,我看见了孟然和他的那些好朋友,很显然,他们也看见了我和李小宇。孟然在茂密的树丛那边高兴的喊着:“宇哥,我们在这儿呢。”
李小宇没回答的走了过去。到了跟前,他冷静的问孟然:“都作好热身了吗?”
“作好了。”孟然有点儿兴奋的回答。那些人也跟着答应着。
“那好,先压腿吧,凌骥,你也压。”李小宇依然冷静的说着。
我找了个差不多高的地方,把腿担在上面,弯着腰,有一搭无一搭的往下压着腿,李小宇一看我压上了,就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用脚一踢我立着的那个脚,“脚尖向前,腿别弯,使劲。”
“上面这个脚脚尖回勾,我先帮你压,你找找感觉。”还没等我发表一下看法,他就一手抓住了我的脚尖用力往回拉,同时整个身体就压上了我的后背,慢慢的慢慢的向下使着劲儿,眼看着我的上身就整个贴在腿上了,他猛一使劲,他终于成功了,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大腿底下的筋就像被人向外抽一样,生疼生疼的。筋硬从肌肉里被强行的拉伸到了它不该有的长度。我的眼泪,要不是我反应快一下闭上了眼睛,就掉在地上了。这种疼,不是那么简单的让人痛不欲生的,而是就像突然从海平线一下窜到珠穆朗玛峰那个级别的疼一样,来的是神出鬼没,迅雷不及掩耳的。当它来的这时候,我没有想到英勇不屈的各位革命先烈,(各位先烈不要责怪我,后面有怀念你们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那条被哪咤抽了筋的可怜的太子龙,抽人家筋还不算,还把筋搓了做腰带来回玩?有没有人性?我现在可算能体验到那条小龙有多痛苦了,他是太子,可我也不赖啊,怎么说在以前也算个贵族吧,这要能生在倒退100年的时代可有多好啊。我把你李小宇脸上刺字,充军发配到全中国最荒凉的地方,不过我还没找好哪儿是最荒凉的地方,去新疆吧,他还有葡萄干吃,去西藏吧,还有酥油茶喝,去海南吧,还有龙虾吃,看来我哪天真得好好学学地理常识了。
“啊~~~!”李小宇又一使劲,我先不能想地理了,先顾我这条可怜的腿吧,“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的在那儿喊。李小宇就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