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从外进来:“郡主放她一马吧,她也活不了几天了,孩子们愿意去,等她死了再说。”永久这话说的够狠的。
二冬不顾及那些,只要孩子不走,几天后陶三春就完蛋了。
雨春可不答应二冬的要求:“把孩子带走。”非得要二冬心疼肉疼,痛死痛活折腾十来天,方解心头之恨。
二冬被关起来,指望二冬悔过,雨春永远没那个妄想心,一条毒蛇要是不咬人,就不是毒蛇了。
邹媒婆趴在一边看雨春处罚游媒婆和二冬两家,魂儿都吓丢了,看看只剩自己了,不知道怎么被处置?突突的浑身乱颤。
“让衙役把邹媒婆带走!”
雨春的喝声,邹媒婆的裤子,立马就湿了:“郡主饶了我!那边的情况我真的不知。”
“就算你真的不知,你也该死,还得祸灭九族,王永昌是反叛。你勾结反叛当是死罪。”雨春的话一落,邹媒婆死了。
甄大喊了衙役,锁走了邹媒婆。
这一场戏,演的真累人,雨春真不想让他们随着王家的灭亡消失,二冬那样的人就得让她生不如死,活着让她受罪,看她的儿女怎么堕落,那才叫真正割她的心。
四夏永久都以为是真的,四夏乐得报仇,永久有些不忍:“三姐,别卖那俩孩子行不行?”
“永久还有慈悲之怀了,你烧死父兄的狠劲儿都有,怎么卖两个孩子就心疼了,是不是陶二冬没卖你,你问问四夏,该不该卖了二冬的孩子惩罚她。”
四夏赶紧接茬儿:“应该,许他娘卖别人,不许别人卖他们,他们自己愿意去呢,你管这事干什么?还没让他们去陪葬,你装什么好人?”
“你!……”永久气结:“三姐,你就是报复二姐滴血认亲要卖你的事。”
雨春嘿嘿嘿冷笑:“那不是卖你,你当然不会痛恨她,她不止一次了,在餐馆她已经干过一次,要打晕我卖掉,还是卖给一个老头子。
我已经够留情面了,不把她女儿卖给一个老头子就不错了。”
“那是妓院!”永久觉得雨春够狠,去妓院还不抵嫁给老头。
“妓院?妓院也比王永昌仁慈,不到年龄也不会让接客。王永昌害死了多少童女?你如果觉得王永昌好,就给王永昌送去得了,你二姐还能借上有钱人的光。
“三姐,你变了,变得太狠了。”永久很不满。
“你倒是没变,你爹打你一掌,你就烧了他的屋子。”雨春再次提起永久放火的事。
“看个孩子是无辜的。”永久分辨。
“那两个妓女是有辜的?四夏是有辜的?你是那个意思?你认为,四夏被祸害死给那个老头陪葬是应该的?我恨你二姐是有错的?
我不用让你去死,就把你卖到皇宫做太监,你恨我也是不对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二姐不知道那头儿的内幕,而且也没形成事实。”永久还在强辩,认为自己说的对,。
雨春对永久失望已极,以前他还知道个好歹,现在却变得好坏不分:“一句不知情就能开脱罪名?知情与不知情并不重要,看问题看性质重要的是她卖自己的亲妹妹是关键,卖就是不对,不管形成事实与否,她已经干了,不是干想想。
没有形成事实就可以逍遥法外?如果不是那个老头子死了停灵四十九天,如果三天发丧了,四夏还有没有命在?我问你,怎么叫没形成事实?
是不是买了你的妹妹,你根本不在乎?或是你盼望你娘得什么好处?”雨春气坏了,逮啥就说啥,他嫌永久在此烦人,赶紧的气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