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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黑风高(第2页)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照我皇兄的脾气,定会要你相助与我。”胡雨林放下沥秋刀说道。

“圣上是有旨意,殿下想知道的,在下都可以与你讲”

“那好!现在朝中如何了!”胡雨林果断地说道,只因他在来的路上已想过不超百余遍了。

“自殿下被天下圣主之子南门东沐剑斩,引起天下轰动时。圣上便召国相张民山及展雄展大人几人商议出兵乐清山,要回殿下尸首。怎知展大人却再三阻拦,之后更是联合展太妃相阻,圣上他很难堪呀!之后,圣上便密密派我与你的手下大将——千里相见,我是表明了圣上密旨,千里将军便同我率领三千南城骁骑,一万南城精兵直奔乐清山麓,本要冲上乐清山夺回殿下尸首奈何三士相阻迟了半月,那夜听见殿下吹暗哨,我本不敢相信,不知怎的也来了。见着殿下那一刻起,我想圣上知道殿下活着,定会很高兴,现在朝内的局势,很不乐观,展太妃与圣上之间,更是异常不和,圣上遵国礼——孝道始出,不敢说展太妃什么,展大人是与展太妃一派,联合朝中重臣逼圣上将国相大人谪贬回乡,张大人在几天前便自弃了官职回到了他的家乡——中亭了现在朝中大臣多巴结展雄,圣上现在也无甚办法,只得先忍气吞声不做什么措施,展雄的大侄展云飞主管禁军侍卫,圣上恐展雄狗急跳墙,做了臣子不该做的事情。”端木资对着胡雨林说道,而胡雨林心中异常烦闷,说是害怕也算不得怕,他只是心疼那个坐于皇位之上的皇兄吧当今圣上胡在明从小对他异常的好,他和胡在明的情谊是那样的深。尽管胡雨林已经死了,他还是想将胡雨林的尸首接回南域,接回胡雨林从小长到大的家。他从未像先朝先代那样,兄长登上皇位之后便想尽千方百计杀死自己的亲弟弟,他做不出来,因为那是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亲皇弟,他也相信胡雨林做不出谋权的事来。因为相信,使他打消了一切疑虑,因为亲情,让他还留有先朝先代做皇帝之后剩下的那唯一一点人性。

端木资说完,胡雨林沉思了那么一会儿,随即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端木资见状,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胡雨林用手示意不用了,端木资也无甚办法,便转身又腾空而起,脚下踏着树叶随风飘走,空中又弥散起了叶声同铁块碰撞的声音,却是那么的优美,很像一位伶人就坐作乐一般,胡雨林见端木资离去,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月亮很是圆润,他想家了想父皇母后了,想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皇兄了。回去时,他走得很慢,边走也边想这两个多月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想不通南门胤谦的那一句话,父皇到底去了哪里,还叫自己不要去找了,回南城安心戍边,他想见到父皇,又想回家,与蒋老将军所说的三月之期也快到了现在的他很迷茫,随即心中又暗自想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像万俟钟老剑神在书中所说那样——顺其自然吧!”

北方的凉风肆无忌惮地吹过乐清山山林,从山麓走到山顶加上胡雨林的一身轻如燕的轻功,在天亮前总算赶到了山顶的圣城。到了圣门,无疑,此时的圣门早已紧闭,胡雨林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敲了两下,开门的吵吵嚷嚷有些不情愿的来开了门,当开门的人打开门时,没有再说过多的话语了,胡雨林定晴一看,来开门的正是那日的下人小哥,下人小哥立即慌了神,大叫道:“有鬼—有鬼呀!”胡雨林这才反应过来,外界传闻自己已被南门东沐剑斩,这下人小哥那日也晓我来,换一句话说“他知道眼前此人正是已然死去了的胡雨林”。胡雨林想解释奈何这下人小哥已慌了神,一直大声叫喊,自己便趁他不注意偷偷闪开他来,小哥又见没人,恐是因自己慌了神,近几日又因南门佩君殡天定是没少熬夜,又以为自己花了了眼,看恍了人之后便没再叫了。胡雨林独自一人走在圣门直通往圣生府这条街,名为通神街,相传这通神街的来名,是因一个人,而此人就是历代圣主中最有威望的一位,也是乐清山圣域第一位圣主——南门偃武,那时的乐像山似那匪货一般自立山门,独成一小国,南门偃武似乎是天降的正义者,一人手持一柄通神剑,独闯当时匪患极深的乐清山,世人为纪他的功绩,便把此街与他手中剑同名,名曰通神街,如果没有南门偃武这已存千年的圣域便定是不复存在的了。胡雨林独自一人踏在通神街上的青石板路上闲步慢走,边走边四周看看那白日里热闹非凡的店铺在晨夜中的样子,他正走着怎料一黑影从眼前飞过,那人轻步在屋顶的上行走,胡雨林见状,心中以为那人恐是扒手[小偷],便也不管什么也上了房瓦一直跟着那人,那人速度丝毫不见减慢,跃过了一间又一间的屋顶,胡雨林追了许久,那人最后跃入一个名为清竹酒楼的二楼。胡雨林也随其后进了,打开一扇门,却不见那方才的黑衣人,窗户大开着,桌上摆了酒席,胡雨林进来没寻着黑衣人便要转身离去,却就在此时,方才打开的大门奇迹般地关上了,一阵脚步声传来,再转过身去,见着的却是圣主——南门胤谦,胡雨林感到很惊奇心中暗想:这南门老头儿知道我下了山?他若想要寻我说话在圣主府便可为何会来到这个酒楼?

“小殿下,无需多疑,坐!想必赶路也赶得累了吧!”南门胤谦似乎知道胡雨林心中所思所想,之后,又坐起右手示意胡雨坐下吃席

“圣主,派人跟?我!”

“跟踪?谈不上,只是照胡鸿的意思来保护殿下南门胤谦说着,边拿起筷子边说道,随即又来了一句:“啊!这菜炒得不错!”动了动手中的筷子又示意着坐在凳子上的胡雨林动筷夹菜品尝。

“我父皇!我父皇到底与你都说了些什么!”胡雨林突然站立了起来,而坐在凳子上的南门胤谦却嚼得津津有味,丝毫不顾此时的胡雨林

胡雨林待了一会儿,眼前的南门胤谦才慢慢说道:“殿下不用过于着急,该与你讲的定会与你细讲,来、来,来,坐,这菜真不错小殿下尝两口?”

听了南门胤谦这慢慢叨叨的两句话此时的胡雨林真的很想去死了,心中想道:“这圣主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变了个样,真令人着急!”在此期间,胡雨林从未动筷,不知是心急导致了肚胀还是本身就不饿,他就坐在那儿看着南门胤谦,这个人言所谓的天下圣主狼吞虎咽的吃相

“知道查乐门吗?”南门胤谦口里仍嚼着饭,却开口了,

“知道”胡雨林应了一声,两眼瞪得有点大

“知道掌管查乐门的人是谁吗?”南门胤谦又问道。

“江湖传闻,无人得知掌管查乐门的主事,那人似乎没出现过,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嗯,知道的还挺多”南门胤谦讲完,便又伸筷子去夹菜,之后又说道:“这便容易我讲了。”胡雨林听了,心中稍稍有些许疑问便控制不住嘴问道:“圣主是…”

“是!”还未等胡雨林说完,南门胤谦立即说道再看向他,他依旧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此刻的胡雨林有点不相信了,不相信眼前这是“真正的圣域之主,只因这老头儿现在的表现与往日相较,说大相径庭也不足为过了

“为何圣主今夜会告知与我”。胡雨林心中很是想要答案,脸上却也表现出一幅毫不关心的神情。

“没办法,有些事来得太快了!”南门胤谦似乎吃饱了放下手中的筷子随后又站了起来,胡雨林也随其后而立,南门胤谦此时又走向里屋,在床枕头下拿出一封信走了过来。之后又将信递与胡雨林,说道:“看看吧!”

胡雨林接过那封信,打开信封一张写满了字的单薄纸张随后也被拿了出来。胡雨林慢慢地阅览纸上的文字,神情也逐渐凝固。

“信中所说,可真?”胡雨林看完,便将那封信又交与了南门胤谦,南门胤谦接过那张纸后便顺手将它放在身旁的烛焰插上烧毁了。

“句句属实!”此刻的南门胤谦看起来才像平常里的他,没了方才吃饭时的那般神情,这倒使得胡雨林有些害怕了,只因长这么大,此人的风格自己还是头一次。

眼前的南门胤谦似乎就是双面客,不,恐应是三面客吧,自己如今却与他独处一室。

他内心祷告希望南门胤谦不是,因为是的话那就真的太可怕了。空气顿时陷入凝固,两人的呼吸声此次彼伏的都能听到

“听说殿下的坐下良驹因救韵儿坠崖死了。”南门胤谦率先打破了那令人害怕的局面

“确有此事,圣主多心了。”胡雨林看似若无其事地讲道,实则内心中一直都在想着那匹良驹

“实不相瞒殿下,我乐清山后山亦有一匹良驹,那良驹身姿健力,通身皆白,似白龙一般,一日可奔千里有余,若殿下得此良驹再配上沥秋宝刀,威不可摄啊!”南门胤谦说得很动情,胡雨林自小便对那些天下良驹千里马,拐子马喜爱有加,他爱马,他也想拥有一匹似騊鵌马一般的良驹,那北狄进献来的良驹——汉露晓,这匹陪伴了自己多年的“挚友”却在不久前离别了这多彩的凡尘。

“哦?那既然如此,为何南门氏子第不以之为己用而等我而来呢?”胡雨林心中还是有点不相信,是因他真的太不了解面前这个变幻多端的南门老头心了

“也不瞒殿下”,此马至今无人能驯服”南门胤谦歪嘴笑道。

“这天下的马,还没有驯服不了的!”胡雨林有些不服气了便气傲地说道。

“好!希望殿下三日后能凯旋而归!”南门胤谦笑着说道,之后又开门而去,留得胡雨林一人于此。胡雨林坐了下来,喝了两杯酒,算是自己为自己个儿送行了,心中又想:三日?何需三日。

说起驯马,胡雨林确有资格这般气傲,自他年少时更是在御府内“称霸一方”,他师从于天下驯马高手—乜陪,他也是乜陪唯一一个弟子,虽然乜陪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但那驯马的手艺胡雨林可称精湛了,今日方才说出如此气傲之话

与南门胤谦相淡的这少许时候,不觉天已经朦朦亮了,胡雨林出了清竹酒楼又朝着圣主府走去,天才灰朦朦地亮,这街边却已来了些农夫农妇,挑着菜来买的,担着瓜来卖的都坐在小板凳上等着天大亮,好卖完这些东西回家去,又接着干农活,此时胡雨林因喝了一壶酒脸上有些许红了,到了圣主府外,映入眼帘的仍是那挂在檐上那些纯白的棱帐,门是开着的也无一人看守,自己便进了去。刚进府门本想先回房去却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又倒回来,往南门韵房中去,他敲了两下门,南门韵开了门,便知晓他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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