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安接了酒,招呼三人坐下,然后低头独自跟那开酒,倒酒……
晚饭后,韩青禹和温继飞回了宿舍,还一到两天,该出结果了。他们议论着。
然后,大概到九点多,劳简又来了,把人喊下楼。
“我想先跟你们承认一件事”,夜幕,劳简声音有些低沉,说,“其实那天火车站的情况是这样……”
“其实我当时跟人没说两句回头追你了”,劳简先看了看韩青禹,又扭头看了看温继飞,“然后,我看见他从另一边车厢追过来找你……是我叫守门的战士让开,放他跟着你进去的。”
韩青禹:“……”
温继飞笑起来,“怎么突然今天,现在说这个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劳简看看他,“因为源能检测结果刚发到团里了,我让人帮忙去抄了你的。”
说着,他把手心里的一张纸条缓缓打开:
F。
“我……草,我这么烂吗?”温继飞转身一脚踢开一块石子。
连知道被陷害车都能笑出来的人,一下整个炸了,也颓了。
“可是我明明有感觉到啊……而且我拼命搂了啊,我拼命搂……”他磕巴着,着急说:“这,错了?F不是感觉不到吗?”
“你先别急。”劳简说了一句,低头,继续把纸条展开。
E。
“什么情况啊?我怎么又是F,又是E?”
劳简没说话,纸条还在继续往展。
D。
C。
B。
A。
纸条展开到头,一排:。全齐了。
“哪个是啊”,韩青禹终于还是急了,他觉得劳简在逗闷子,闹着玩,“到底哪个啊?”
“对啊,劳队你给我指个好点的啊。”瘟鸡飞也说。
“没法指,也没哪个……都是,这6个,,都是。”
劳简脸丝毫没有玩笑的表情。
韩青禹愣了愣,“怎么可能……这种情况存在?出现过?”
“对,存在,也出现过,虽然很少,可是也不止一两个。”劳简想了想,说:“甚至蔚蓝对于这种融合度结果还有一个专门的用词,叫骰子。”
温继飞:“什么意思?”
“意思,你是个色子。”
劳简说话同时,怕不够清楚,还用手做了一个扔骰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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