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语言都成了难题,只一句:“贺余……”都没有说完,落在贺余耳中,却似撒娇又似情不自禁的呢喃。
贺余放在腰上的手早已熟练的一路向上,阮芫穿的家居服,腰带松得不起任何作用
待两人安静下来时已经凌晨3点过。
错过了睡点,两人都睡不着,阮芫看着天花板发呆,这时候如果看手机只会更加睡不着。
贺余翻了个身还是没找到舒适的睡姿,刚才精虫上脑没注意,此刻才觉得头在隐隐作痛。
睡是睡不着了,干脆起身下床。
“你干嘛去?”阮芫呆呆的转过头问他。
贺余从桌上找了笔和纸,说道:“有个作业没完成,你睡吧。”
“你不会是觉得今天没发挥好,连夜再约个群架吧!”阮芫觉得以贺余的性格,这种事他是干得出来的。
贺余轻笑:“姐姐,你是没见到周桥那混蛋被我揍成猪头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你阮承吗?多大年纪了还群架,要遵纪守法知道不?”
贺余担心影响阮芫睡觉,拿了电脑和纸笔就到客厅的茶几上去,他学习效率很高,哪怕是在繁杂的环境下,也能静下心来做事。
阮芫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找了本摄影杂志打发时间,躺着看书,余光却能瞟到客厅里的贺余,电脑屏幕的光打在他低头的侧脸上,给他镶了一圈柔和的轮廓。
阮芫忽然想到,再过几年,他穿着笔挺的西服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亦或是坐在审判席上惩恶扬善,就觉得还挺神奇。
接下来的一周,阮芫都很忙,忙着准备参加青年影展的作品。
跟公司请了几天假,跟着一群摄影爱好者到西村苗寨去采了几天风,贺余伤还没好,干脆把学校的东西都搬到了阮芫家。
阮芫采风回来,看到客厅茶几上高高的一摞书,只认得其中的一本《民法典》,睨了一眼贺余:“把阮承忽悠走,你就登堂入室,这算盘打得我在西村都听见了。”
贺余挑挑眉咧嘴一笑:“姐姐,我现在是伤员,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阮芫累了一天没心思跟他计较,放下行李准备洗澡,却被桌上的判决书吸引了视线,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
阮芫伸手拿了起来,一边仔细阅读着内容,一边问贺余是怎么回事。
贺余翻着阮芫的摄像设备,研究得正起劲,回道:“你不是在赵立言那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