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都不见跟你那好闺蜜联系了?”贺余一边给阮芫阳台上的多肉浇水,一边问道。
说是浇水,不过是拿着喷壶在空中随便喷两下,浇到那盆全凭运气。
末了还要要摸摸多肉,来上一句:“小东西快长大吃我的烟灰。”
阮芫坐在阳台和客厅中间的吊椅上,一手拿着手机,头靠在膝盖上,思考着如何回复赵立言。
费力不讨好的活没人去干,这应该算是赵立言的又一次公报私仇。
阮芫不理解赵立言怎么会把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用在自己身上,烦躁之余又不解。
思虑了半天,问赵立言:“我一个人?”
阮芫看过活动方案,去的都是南市很偏远的乡镇村庄,一个人去阮芫还是觉得不安全。
贺余等半天都没听阮芫回复,拿着喷壶远远的朝着她喷去。
因为开着空调,阮芫就穿了个方领的纯棉长裙。
稀稀疏疏的水滴,喷在她领口上方瓷白的皮肤上,顺着圆润的曲线滑进了胸前的沟壑里。
贺余的呼吸跟着滞凝。
阮芫头也没抬,敷衍的回道:“你天天缠着我,哪里有时间约她。”
他买在衣柜里的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天天缠着阮芫穿。
只穿了一半,阮芫觉得腰都快被他弄折了。
贺余一笑,走过来和她挤坐在一起:“那你马上就有很多时间,因为接下来我要忙一阵子。”
阮芫不关心他忙不忙,身体往后移了些,把前端位置让给他,顺势把手机熄屏。
想到贺余和辛月的关系,阮芫顺带问了一嘴:“辛月这个人路子到底有多野?”
辛月既然认为是阮芫爆出去的消息,那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阮芫得提前预防。
贺余笑:“怎么,怕她报复你?”
“不是怕,是她一定会。”一想到辛月那天的眼神,阮芫就有些瘆得慌。
“那你也是活该,竟然学人家敲诈。”贺余幸灾乐祸道。
混迹职场这么多年,阮芫向来安守本分。
这次也是因为辛月挑衅在先,阮芫只不过适当反击而已。
不过也没必要跟贺余辩解。
阮芫靠在吊椅后端,一条腿曲在身前,另一条腿半曲着靠在贺余的腰侧,露出小半截瓷白的腿。
感觉到吊椅没有晃动了,用膝盖顶了顶贺余。
贺余会意,伸腿蹬了一下,摇椅又慢悠悠的晃动起来。
贺余伸手揉捏着阮芫细白的脚腕,侧头看她,阮芫思考时,习惯性的面无表情。
以为她在担心,贺余接着道:“放心吧,她正自顾不暇呢。”
说话的同时,贺余的手顺着阮芫小腿的曲线,熟练的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