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占有你,控制你,然后和你一起去杀了杀手我父亲的那两名女人!我不只是要复仇,更重要的是……我绝对无法容忍你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存在!”阿卡朵微噘的樱唇不住歙动,音调不觉拔了尖尖儿,彷佛念咒语般说出这番带着浓浓醋意与强烈占有欲的话,带着魔力的声音漏出唇瓣,诱使他坠入梦乡。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王宗点点头,他的声音突然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稳与镇定,与此同时阿卡朵感觉到紧紧搂抱着的强健躯体突然化为钢铁般的冷硬,一股带着隐隐神圣之力,如同圣光盾般的光辉笼罩住王宗的周身,令她浑身感到灼痛的同时将她对王宗体内血能的控制完全截断。
“怎么会这样?你应该已经无法调动体内能量才对!”虽然神圣光辉并不强烈,但天然的厌恶与恐惧感仍然逼得阿卡朵不得不松开王宗并向后跃退。
“只要我的意识在,‘武神战铠’就能动,这也是我没有在约定中禁止你袭击我的原因之一。”王宗笑了一笑,但嘴唇上还带着那柔软的触感以及潮湿的香甜气息,这让他笑得多少有点僵硬,只得叹了口气说道:“正好我目前心情实在不好,所以你偷袭得不合时宜!”
“那你不怕吗?如果你真的如约帮我夺得血丹,完全消化我父亲遗留力量的我,真的会将你彻底俘虏喔!”阿卡朵舔舔自己丰润的下唇,她的唇瓣完全不见干裂细纹,色如烂嚼樱茸,再被残留的血迹与津液一衬,倍显艳红。
“没什么好怕的,将来要么是我死了,要是我还活着,当我把血丹交给你时,只会比完全消化了伯爵力量的你更强!”王宗心中已有计较,也不与她瞎缠夹,正色道:“我不是一个能让你占有的人,你想要的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
“呵呵……我没所谓,我们血族自然有漫长的时间去实现没有可能实现的事,就像我父亲复活我母亲一样!”阿卡朵咯咯娇笑着,突然娇躯一晃,皱着秀眉道:“怎么突然之间头好晕啊?”
王宗也是一愣,思索一下才恍然说道:“看来我的血中还带着微量尸参的麻痹毒性,多少有点影响。”
“那我要睡了,你可要保护我喔!”就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阿卡朵闭上了已经显得雾气朦胧的血眸,再朝他缓缓偎依过来。
王宗伸手托住她的娇躯,一送一推,将她轻轻送到一处被山风吹拂得十分洁净的光滑岩石表面,只见她已然睡去,面上还带着浅浅的笑靥,只是不见胸膛呼吸起伏,就像一具美艳的女尸一般。
“只要你以人为食,你我之间,永无可能!”看着阿卡朵,王宗说出了这么一句,目光一如既往在平淡中带着无可动摇的坚决,之前的混乱与迷醉,早已不留半点痕迹。
“血能果然还有没有让我现的隐患,看来解决血能问题要加紧进行了……”与此同时,他心中考虑着,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容忍自己成为血族的!
留下阿卡朵睡在原地,王宗转身进了血能侵蚀出来的地道中,其实阿卡朵在东方世界混了那么久都没有让自己遭遇什么凶险,又哪用得着他来为她的安全操心。
“我没眼花吧?你是怎么进来的?”齐藤一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打开丹殿大门走了进来的王宗。
“这要多谢我们的盟友!”王宗话一说出来,齐藤一注意到他嘴唇上的齿痕,表情顿时古怪起来了。
王宗环顾一下丹殿之中,看到除了齐藤一之外,其他人都为了节约氧气考虑陷入了休眠状态,不过他们所用的尸参药性还很微量,没有进入足以通过鬼门的假死状态。因为齐藤一已经给了王宗传讯符,要等到王宗表示安全的信息传来,才为他们注射足够的尸参汁液,并将他们送出鬼门。
“我们马上将他们送出去吧,地道并不稳固,我怕它可能会崩塌。而且毕竟尸参药性带毒,除了我抗毒能力较强之外,其他人用了很可能假死变真死,还是尽量不用为好。”
于是两人匆匆收拾一下,将丹殿之中所以价值连城的药物、刻满符咒的黄金丹炉都放入空间袋与空间戒指中收好,甚至连穹顶上的上百星辰珠都弄下来收好,所有好东西都搜刮一空后,又一起动手将休眠的宗真等人通过地道搬了出去。
虽然还在昏睡不醒,但宗真等内力精湛,身上的尸参毒性又不深,估计过了半天就可以自动转醒,比计划中假死后通过鬼门出来又躺上那么十天半个月要好得多。
待到所有人都脱困到了地面上,东方已经开始蒙蒙亮,而阿卡朵也不见了踪迹。
“没有留下任何通讯手段,但她又似乎总是能够准确找到我的位置,难道是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标记了?”看到这幕,王宗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我们的收获虽然惊人,但这次的任务难度似乎提高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地步,甚至更甚于对付德古拉的时候。”回到平地之上,齐藤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随着长长的吐气叹息了一句。
“主神不会让我们一味占便宜的,我们这次任务中获得的资源实在太多了,不但有好几个强力盟友,还有‘请神大法’这种少说也是a级评价的绝学,以及地宫中的庞大收获,提高难度,也是理所当然。如果我们无法及时消化这些收获,无法合理利用这些资源,最终下场就只会是死!”王宗漠然道。
“那我们这次回去马上利用诸多灵药将你的药炼练上去,练成了这一项,你的实力必然可以强化不少!”齐藤一提议道。
“很可惜……”王宗缓缓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聚焦成一束犀利的锋芒,似乎能刺破面对的苍穹,“……从已知的信息看,华大夫,十之八九已经死了,包括陈家庄的许多村民在内……”
“我不会软弱地表达悲伤,但我会让该死的人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