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胡人完全已经被我震住了,张着大嘴合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来胡人兄弟,你也喝!”我又提起一坛酒递到了壮胡人的脸边,“不喝……就是娘们!”
“这……”壮胡人一边碍于脸面一边又真有些畏惧面前的这个像疯子一般的少年了。
“不喝?!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收回了酒坛,自己仰头灌进酒来。
这一幕引得许多过往的行人都驻足观看,酒肆门前渐渐被看热闹的路人堵了个水泄不通。
我谁也不去理,只是将酒坛搁砸在桌子上,又十分满足地打了个酒嗝。
许多人已经开始对那几个胡人指指点点了,壮胡人把牙一咬,抓住了我即将伸向第三坛酒的手。
“汉兄弟,你要喝,我陪你喝!胡人,不是娘们!”壮胡人说完也抓起一坛酒像我一样仰头狂灌。
“好好好,喝!谁不喝谁是娘们!”我哈哈大笑着也抓起一坛灌起来。
另外几个胡人一看这还了得?不能自己丢脸,于是都大喊一声:“喝!”,“喝就喝!”,“谁怕谁!”加入了战斗。
一时间,堂中几个身影不停狂灌,小二不停忙碌抬酒,门外观众不停张嘴惊呼。
最后,我靠着陪诗仙待着的两个月积攒下来的酒量成功把最后一个壮汉人也喝趴了。
几个胡人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地喃喃:“不是……娘们……谁都……不是……”
我见状哈哈哈地又大笑起来,这时门外围观地路人都由衷地欢呼鼓掌起来。
“彩!”
恩,这下舒服了。
我叫来小二,十分潇洒地往桌子上扔了一枚元宝大笑道:“小二,给这几位胡人兄弟开几间上房,酒钱房钱我都开了,剩下的,给你这个抬酒工当小费了,哈哈哈!”
我站起来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围观路人甚至于仰视一般的崇拜目光下仰天大笑出门去。
喝了这么多酒,这时我真有些醉了,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上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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