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越听越心惊,等到聂心说完。大叫一声“我李爹是不会死的!”说完,扑通一声从马上栽了下去。
众人赶紧搀起张鼎,却见张鼎已经昏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的掐人中,揉脑袋,半晌,张鼎才醒转过来。
张鼎放声大哭,哭的众人心酸。一会又失声大笑,笑声刺耳、渗的慌。众人正要相劝,张鼎突然不哭也不笑了,他声音平静,恶狠狠的说道“这么说,是田敬贤他们害死了李爹的。”
“对!就是这帮狗杂种!”
“那就杀了他们!”张鼎冷冷的说道。
。。。。。。
几天来,从孟津出发的明军骑兵试探着向李过的残兵发起过一次攻击,可是没想到,李过的残兵竟然如此强悍,当场一阵火枪射击,打死了七八十的明军,几个明军冲的猛,竟然被活捉了。
领队的明军参将是个机灵人,只想立功,不想冒险,所以并未猛攻。而李过的残兵只是慢慢的后退,并不前进。明军参将便紧紧的跟随着,并严密的防守,目的就是想拖垮李过的残兵。
这样走了两天,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明军起身准备接着跟进,可他们突然发觉,李过的残兵并未拔营。简易的营帐外用树干扎起了围栏,十几面旌旗迎风招展。虽然看不到李过残兵的影子,但营帐内传来的咚咚的战鼓声。那战鼓声已经响了一夜了,害的所有的明军都没睡好觉。
明军参将看着这奇怪的现象,猛的大惊,“退!,快退!后退十里安营!”
明军骑兵立刻快速向后退去。
一名小校有些不解“大人,为何这么着急的后退啊?”
明军参将大骂“你个蠢蛋,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些家伙突然停下不走,一个劲的敲鼓,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李过报仇呢!咱们不跟他们硬碰硬,拖!拖死他们!把他们的斗志拖没了,再剿灭他们岂不易如反掌?”
那小校大是佩服,伸出大拇指,连声称赞“大人高明,实在是高明!”便和其它人如飞一般的撤了。
可是明军的参将好生奇怪,整整一天,也不见李过的残兵出战。又过了一天,李过的残兵依然无声无息,只有战鼓咚咚的敲响。
第三天早上,明军参将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头,命令一小股明军前去查看情况。
那小股明军战战兢兢的进了李过残兵的营帐,一会变如飞般的回来,向明军参将禀告“大人,我们上当了!营帐之内没有人,只有一只羊被栓了起来,吊在鼓的上面,那羊蹄子不住的踢踏,踢得鼓咚咚的响呢!”
跑了?明军参将放出哨探,却不见李过残兵的影子。明军参将想了想,跺脚道“哎呀,是不是这些人前去攻打孟津了!”
一旁的小校说道“孟津关城墙坚固,他们那点人怎么可能攻的进去呢!”
明军参将摇着脑袋“不对,这些人实在是太狡猾了,硬攻孟津他们是攻不进去的,可是就怕他们使诈啊!撤兵,回孟津关!保护巡抚大人要紧!要快!”(未完待续) &;nbsp&;nbsp&;nbsp&;nbsp最开始,对于跟在屁股后面的一支明军,李过并不在意。∷四∷五∷中∷文但是那支明军毕竟讨人厌,所以,三天前,李过带着骑兵向那支明军杀去。可是远远的,李过的人马还没等接触到明军,那支明军便飞快的落荒而逃了,再也不见了踪影。
&;nbsp&;nbsp&;nbsp&;nbsp跑了也好,李过安心的在怀庆附近待了五天。可是李过很失望,当确实没有李自成的消息后,便向南出发了。
&;nbsp&;nbsp&;nbsp&;nbsp李过去的方向正是孟津渡,这和怀庆知府田敬贤判断的相同。
&;nbsp&;nbsp&;nbsp&;nbsp孟津渡是一个大的渡口,渡口的位置并不是固定的。在黄河的旺水期和枯水期,因为淤泥的缘故,渡口的位置是不同的,大家细想一下便会明白。此时,虽未到旺水期,但上游的水势突然猛增,黄河水裹挟着泥沙滚滚而下。
&;nbsp&;nbsp&;nbsp&;nbsp在华夏,黄河是母亲之河,那奔腾的河水令人畏惧。尽管黄河并不是华夏第一大河,没有长江大,但没有人敢不敬畏黄河的声势。就连一代伟人也只是畅游了长江,未曾游过黄河的。
&;nbsp&;nbsp&;nbsp&;nbsp所以,李过想要渡过黄河,便只能到孟津渡去。在平时,三百多人和六百多匹马也不是小数目,能够承载着这么多人一起过黄河的只有孟津渡。
&;nbsp&;nbsp&;nbsp&;nbsp李过带着人赶到了孟津渡,很轻易的占领了黄河北岸的渡口。
&;nbsp&;nbsp&;nbsp&;nbsp“虎爷,您真的打算从这里直接过河?”聂心问李过。
&;nbsp&;nbsp&;nbsp&;nbsp“你说呢?”李过其实早有打算。
&;nbsp&;nbsp&;nbsp&;nbsp“不妥。”聂心晃着脑袋。一边看着李过一边说道“正面到达黄河对岸,有点过于牵强了。”
&;nbsp&;nbsp&;nbsp&;nbsp“嗯,你说说看。”李过点着头。心想,好军师,和自己想到一块了。
&;nbsp&;nbsp&;nbsp&;nbsp“首先,河对岸是孟津关,也称河阳关。是卫护洛阳的八关之一。这里自古便是一个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所以,这里防卫森严。不易攻取。倘若我大军压境,自然不必怕他。可是现在我只几百人轻装上阵,攻取孟津关怕是损失很大。”聂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