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开回玉器街的门口,不要多问,等我晚上回来再安排。”林一可嘱咐道。
张衡阳一出玉器街就会被曾庆通知的人盯上,她不清楚张衡阳的仓库在哪里,但必须要确保张衡阳与侯平这两个人的安全。
现在把车开回来,先放在玉器街大门前。
光天化日,人来人往,歹人肯定不敢选择在玉器街作案。
如若现在开走,肯定会被歹人算计了。
她现在弄明白了,为什么最近来老周家的解石赌涨的人,被杀了是什么情况了。
极有可能这个曾庆就是内贼,他们应该是团伙作案,曾庆打入老周的内部,自然知道谁解出翡翠,然后通知团伙采用了跟踪进行勘察。
远的客户可能在运送的半路中被车祸被杀,近的客户可能是半夜入室杀人抢劫。
现在她的疑问是,他们是如何做到天衣无缝,不被警察查到。
另外,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老周家把石料偷了呢。
毕竟有曾庆做内应,要下手不就容易了吗?
但他们偏偏选择,把在老周档口开出翡翠的人杀了再抢走翡翠。
还有为什么只杀在老周档口出翡翠的人,为啥不杀在其他摊上解出翡翠的人。
这操作,匪夷所思呀。
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是翡翠?
另外,对曾庆使用了牵线木偶的高人,肯定跟曾庆的团伙组织不是同一批人。
或许,还是对立的。
不管是谁,敢抢她的石料,敢伤她的人。
杀无赦!
对话那头的侯平,对林一可言听计从。
赶紧让张衡阳把车掉头,开回去。
他们不远处的后面,有辆面包车尾随着。
看着前面的车子打了个转弯,倒开回去。
车上六七个男人,顿时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副驾驶座的卷发男人看到这一幕,手指快速拨通了电话,“巴玛,目标不知道为什么,又把车开倒回去了,我们现在追上去,嗯,就是很普通的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两个人,我们自然知道怎么做,这还用你教吗?得了得了,你别啥事都报告给团长,卡扎,跟上。”
男人挂回电话,拧紧了眉心。
怎么突然把车开倒回呢,是他们暴露了吗?
而开车的中长发男人手握着方向盘,指腹摩擦着方向盘上的纹理,虎口处的蝎子特别明显。
曾庆打完电话,收起阴森森的嘴脸,扬起和善的笑容。
眼见老周已经去开车了,他则侧目看向林一可,庞昭,旁敲侧击道,“两位是自己开车,还是坐我们的车呢,对了,我现在还不清楚,你们要去我岳父家干嘛呢?”
林一可明白他刚刚是傀儡状态,显然不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