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鹰一点也不生气,那笑容在白衣女子眼中怎么看怎么阴险,“贵教那两位高手重的斜截脉手法制穴,还没解吧?”
女子怒声道,“果然是截脉手!”
“不不不,不是截脉手,而是斜截脉手。如果贸然以为是截脉手而解穴,他们会筋脉寸断,不信你回去可以试试?”说完叶鹰目光转向女子旁边的一个青衣少女,“小姑娘,如果你的右手敢再动一下,我保证它马上不再受你控制。我想断了手的女孩子,一定不怎么好看的。”
白衣女子突然意识到面前之人是一个高手,于是话音一变,“小荷,不要冒险了。想不到鹰扬帮竟然有如此高手,我们这次认栽了。我们走!”
对着转过身去的几人,叶鹰还是那种语气,可是停在别人耳朵里怎么都像是嘲笑:“难道埋伏的二十一个人不现身出来试试,大家见个面亲热亲热?”
白衣女子猛然停住,然后转过身来,额前已经隐然有了汗珠,“公子好深的功力,就此别过,日后七花教再行拜访。”
“那好吧,告诉你们教主,那两个人再过一天不解穴就会成废人,我住在鹰扬帮,没钱住客栈。”
白衣女子拱了拱手,率众离去。
回到住处,白衣女子将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教主,然后跪下请罪。
面带白纱的七花教主有些惊讶,“虽然你看不出他会武功,可是就凭他能看到荷花要使毒、能察觉我们潜伏在十丈之外的人,而且连人数都一个不差,就说明他的功力很不简单了。你还对付不了他,这是我们估计错误,不是你的错。我今天又检查了一遍,兰老、荷老中的确实不是截脉手,我们不能冒险解穴。你去准备一万块钱,菊老、梅老,你们两个也准备一下,带着兰老和荷老,随我去会会这个人。”
叶鹰他们在城里面转了一圈,方才回到鹰扬帮,刚刚喝了杯茶,七花教主就到了。
“哇!这才是绝色美女嘛!”叶鹰夸张的大叫,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告知家里几个女眷陪老夫人去逛街了,是以现在毫无顾忌的大喊大叫。
七花教主身着丝织白裙,下面露出三寸长白如葱玉的小腿,清晰的可以看到纤足上穿着的绿缎云鞋和微微露出鞋不及半寸的丝袜;鞋尖微微上翘,给人一种足蹬青云,直上九天的感觉;上身穿的是半透明的薄纱,隐约可见胸前的一双娇乳如两个耸立的小山,让人兴起迫不及待攀登其上的欲望;外面披着一件及地黑色大披风,和里面的白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再加上羊脂白玉般的颈上微微含笑的花容月貌,让人产生了圣洁和神秘并存的奇异感觉。刚一出现就立刻征服了鹰扬帮主和三个堂主,此时他们的心里都在不自觉地后悔没有加入七花教。
叶鹰在一霎那的失神之后,看到那四个家伙眼珠快要掉下来的反应,笑着说道,“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走了这么远,你的披风托拉着地,怎么还这么干净?”
这一句笑言,拉回了丢人现眼的四个家伙,却让七花教主等人怔了一怔。
“公子果非常人,”能躲过她七花教的秘术“夺心”,片刻之间又解脱了被控制的四个人,七花教主只能放弃原来的打算,自报家门,“小女子秀清,冒昧来访,还忘公子见谅。”
“秀清,嗯,秀丽清雅,好名字,好名字啊!”
叶鹰眼光在七花教主秀清身上扫来扫去,停留最多的自然是那对耸立的小山。他毫无顾忌的目光让一向波澜不惊的秀清也微微脸红。
七花教主秀清沉吟片刻后说道,“公子见笑了。昨日敝教弟子遭宵小鼠辈暗算,还忘公子援手相救,特以万两银子答谢公子。”
“好说好说,我是好男不和坏女斗。”叶鹰收下中午见过的女子递上来的一张万元金鹰币,上下查验,生怕有假似的。
秀清有些莞尔,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不自觉间让人放松的本领,远比自己的夺心好用。她就这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叶鹰将票子收进了怀中,然后上前在僵立两人身上来回点了数十下,两人就恢复正常了。
叶鹰嬉皮笑脸的站在秀清面前,装作良心发现般少有的谦虚说,“说实在话,这二位的功夫算是不低了,要是有个三四十人,还真是不好对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秀清心中却在想,“几十个?难对付就是还能对付了,那岂不是我们两个七花教的实力?他是说自己一个人还是另有实力?还是虚张声势?”
“秀清姑娘,请你来只是和你打个招呼,鹰扬帮昨天已经解散了,以后就不老你老人家费心了。”
“我很老吗?”
话说出口之后,秀清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连忙掩饰说,“公子这算什么?暗施袭击,却连个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吗?”
刚刚站到秀清身后的一个被叶鹰点过穴的女人闻声站了出来,“七花教梅花长老,向公子讨教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