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吃了许多苦,否则也不会造就出现下的不安。
既为贵奴,那么定要有过人之处才可,在奴隶主欣赏台下惊叹的表情时有人首先发问,“他们都会什么?”
“哈哈哈哈——”奴隶主大笑,以鞭柄戳戳奴隶结实的胸膛,“无所不能,只要是想得到他们都能做!”
“无所不能”四字太*,台下一阵交头接耳,发问者指着清俊少发续问,“他呢?”
闻言,清俊少年明显一震,身子也瑟了一下。
奴隶主挑起半边眉,鞭柄移至少年胸口,“他精通音律,天下无人能及!”
抽气声二次响起,众人左顾右看,面露怀疑。
见众人不信,奴隶主当下以鞭柄敲击自己掌心,并道:“若不信,试试便知!”
台下登时沸腾,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何人高喝阴损,只闻声道:“不如让他们一人弹奏、一人伴舞,如何?”
音落,台上五人均愣。
台下除惊奇还有戏虐,弹琴者为清俊少年,伴舞者自然是另四人中的一位。
奴隶主没想到竟有人出此高招,当下双掌相击,大喝一声“好”,随即推了下就近的奴隶说道,“你伴舞。”
我半眯双目望着台上,被点名的奴隶面上褪去血色,如此一来侮辱已然成形。
人,复杂的生物,好、坏并存,荣、辱形影不离。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北皇子民圴淳朴善良,想不到事隔多年竟也出此败类!
瞅着这些兴灾乐祸的人们,我觉得心中似有气憋,不舒服。
见台上无人动,起哄声顿起。
被点名伴舞的奴隶脸色变得快之又快,除去尴尬还有侮辱。清俊少年更显无措。
“我要他,多少银两?”赤衣女子的高喝在哄闹的台下显得格外清亮。
闻言,我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刚好是清俊少年。
见人问价,奴隶主忙不跌示意台下安静,并道:“30两!”
“好,我要了!”赤衣女子红唇勾翘,一抹欣赏浮现于面。
奴隶主笑得合不拢嘴,双目迸发金光,未等他言语,另一道男声*,“我出40两,少年归我!”
望去,只见左侧两三米远处有位中年男人,他直视台上清俊少年。
“50两!”赤衣女子加价。
“60两!”男人跟,闻有怒气。
“70两!”
“80两!”男人面色沉下。
赤衣女子眸色蓦然下沉,隐藏的英气刹那间流露。
我心头一凛,她绝不是普通角色、更非普通富贵人家!
奴隶主咋舌,目光于赤衣女子、男人间兜转。
敢问天下有谁会为一名奴隶连续标价?
清俊少年受惊不小,铐着铁链的双手于体前交握,目光紧盯赤衣女子,眼神迫切。
台下无声,目光均投放在赤衣女子与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