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王人随酒兴,胸中如同燃起一把火似的,狠狠咬在那对美乳的上面,嚼了两下,许是咬到了衣衫,干脆双手一撕,便将那宫女的衣衫撕成了两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来。
这宫女生得也有几分姿色,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加上才被灌了酒,整张小脸精致中带着迷糊,透着一种慵懒,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面前的王上已经萌发了兽性。
龟兹王欲火一生,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也不顾旁边还有其他宫女和侍候他的宦官,将那被灌了酒的宫女裙裾向上一卷,露出一双腿白生生的美腿来。
长腿露在外面,冷风一吹,宫女这才清醒了几分,见旁边的宫女有的惊恐、有的妒忌、有的木然看着自己,再察觉到王上一面正粗暴的分开她想闭合的美腿,一面一张嘴不停的在她胸乳和小腹间舔来舔去。
“王上,不要,不要在这里。”宫女有些慌乱的道。
“什么不要,本王建这酒池,便是为了的可以随时助兴欢乐,你才来不久,自然还不习惯,不过不要紧,你问问她们几个,本王性子来了是不是经常就这样?”龟兹王摇晃着站起身,指着旁边几个宫女一一点指,边说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名宫女才入宫不久,求助似的望向那些年长一点的宫女,见那些宫女不是或躲闪着她的目光,就是一片木然,心知不假。
她却越发惊恐,但龟兹王却等得不耐烦了,俯向身压了下来。
宫女嘴里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便是一阵颤抖,她入宫以来也已经与龟兹王欢好过两次,但却是被龟兹王在房中宠幸,还自以为是得了王上恩宠,有朝一日可以飞上枝头被封为妃嫔的,谁知道第三次被龟兹王带来这酒池一旁,竟然会是这样。
龟兹王却是不管这么多,乘着酒兴,他一阵狂冲猛撞,虽然他没有突破至真人境,但凭着少年时炼气的这点底子,他现在的身体仍是非常好,这也是他能这样荒淫,还没有被掏空身子的原因。
宫女被龟兹王一阵凶狠的冲刺,先是感觉疼痛,然后慢慢开始感觉快乐,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红,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龟兹王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由生涩到熟练的微微迎合起来。
不过这般过了近半个时辰,宫女高潮渐去,股间的淫液都接近干涸,龟兹王还在不知疲倦,宫女便有些吃不住了。
她正待告饶,刚一张嘴,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龟兹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只在她左边的美乳上抚弄,大嘴却含住她的另一只美乳舔弄着,身下还在像铁匠打铁一般的狠命冲撞。
宫女嘴唇被捂住,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不堪,越发感觉受不住了,希望这位王上的能停下来,但嘴被捂住,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用双手去推龟兹王的那只大手,却感觉像是在推一根石柱般,撼之不动。
旁边的宫女们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却没有人敢上去劝阻。
因为她们知道一旦这位龟兹王饮了酒后,这男女之事便特别持久和凶狠,这么多年来,死在他胯下的宫女和妃子便有十数位之多。
但是龟兹王却越来越沉迷于在痛饮美酒后与女子交欢的持久,为此在听到中土那关于酒池肉林的传说后,便自己打造了这酒池来享乐。
没有人敢在此时上前去劝阻,否则下场只有两种,一种是被龟兹王赐死,另一种是被他拉过来,当成现在这宫女的替罪羊给干死。
正当龟兹王身下的宫女越来越绝望时,淫兴正浓的龟兹王却忽然停了下来。
宫女差点以为自己是错觉,然而龟兹王却真的缓缓起身,以气急败坏的语气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差点被干死的宫女勉强睁开眼眸,看到的是一个头带紫金冠的美少年正从殿门中缓缓向酒池走来。
这少年生得足以成为所有深闺妇人作春梦时的梦中情人,而且头带紫冠,腰缠玉带,就是身上那一身轻袍也是质地不凡,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裁剪合度,宛如天成,只是袍上绣着一些古怪的符文。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呢?如果我不进来,我又怎么知道我的舅舅当真是如此荒淫。”美少年微笑道。
龟兹王穿起脱下的衣袍,喘着气道:“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托庇在我龟兹国,这里是龟兹国,不是流沙国,你们流沙国早就亡了,要是我不收留你……”
“你收留我?”美少年正是流沙国小张太子,他冷冷一笑,轻蔑的看了一眼龟兹王道,“我流沙国虽亡,却是力战不殆,举国都不肯臣服。你看看你将龟兹变成什么样了?”
“我将龟兹变成什么样也是我的事,这是我的国家,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龟兹王怒吼道,他系好了衣袍。
“这是我的地方,就像这些女人一样,我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龟兹王指着一个个宫女,被他指中的人慑于他的淫威,只敢低下头去。
小张太子在数日前来到龟兹国,这些宫女只知道他是流沙国人,龟兹王只见了他一面便甚为恼怒。
“你这等胡作非为,对龟兹已是大害,龟兹国是所有人的,非你一人之国,何况说起来这国家我也有份。”小张太子看着龟兹王道。
龟兹王猛然一惊,酒醒了一小半,手指小张太子道:“你,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才是龟兹之王,你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来求我助你复国的。”
“求你复国?”小张太子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吗。”
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