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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新中华再起 - 作者淡墨青衫 > 第115部分(第1页)

第115部分(第1页)

阎敬铭要负责各州府地政务运作正常,他带着沈葆桢等一帮人留在了淮安城内,并没有跟随左右,丁宝桢负责提调淮军军务,这一次北上正是为了打仗,他自然要一同前来。除了丁宝桢之外,文人幕客还有薛福成与薛福保兄弟二人,这两人却是等若张华轩的机要秘书,片刻也离不得身边地。除此二人之外,当然还有军统的总镇张五常,自从被削夺内卫权力之后,张五常处事更加小心谨慎,再也不肯给张华轩忌惮他的机会,而他掌握的是秘密部门,随时要备咨询问,所以不论出行还是在淮安时,都得在张华轩身边方可。再之后,便是内卫部队的总镇苗以德,徐州已经被内镇接管,内卫的重心已经开始向北方转移,现下的内卫虽不如当初那么风光,与专责防御的内镇却是不同,每个内卫军人都等若宪兵,在淮军的领地之内,仍然是军民人等最为忌惮的存在。

除了这些心腹将领和幕僚之外,便是大量的淮军中高级军官跟随左右,在这一群大人物的身边,又是大批的中军镇官兵保护护卫,不能说是水泄不通,却也是极费周章。毕竟此时淮军的精英人物几乎齐集于此,万一有所不妥,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这时候张华轩的威望地位已经无人能及,衣着上却与身边的幕僚和将军们绝然不同。淮军将校都穿着一般相同的军服,只是料子稍有不同而已。不论将校,头顶都是黑色方檐高帽,一身红色昵制军服,肩头上自然是金光或银光闪闪的将星,腰间毫无例外,人人都是佩带一支淮安步枪厂出产的左轮手枪,然后就是人手一支马鞭。

武官如此打扮,自然都是精神百倍,十分威武。而文官服饰,却是有些尴尬。原本淮军初立时,文武俱是穿着大清官服,倒也无话可说。后来淮军先行改制,一身行头漂亮的紧,而易帜之后,文官再穿大清的官服自然是不伦不类,而新朝又未确定,现下千头万绪的事物又多,断然没有给文官去设计新官服的道理。没奈何,大伙儿剪了辫子,身上的官服却是千般百样,随意穿着。丁宝桢还穿着大清七品文官的官服,青金石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薛福成等人少年风流名士,潇洒不拘,索性便都是身着布衣,也不戴帽,一身长衫,却又是一头短发,看起来颇是别扭。

唯有张华轩是好认的紧。以他身份,当然不能再穿着大清的官服,况且他对那身禽兽的衣衫也极为鄙薄,从不觉得其能代表千年华夏的华章,而光头皮穿长衫,这样年青莽撞的穿着也不适合他的身份,穿着淮军将军服装,无形中倒与普通将领拉的一般地位,也不适当。倒是他别出心裁,只穿一身不曾表明阶级的普通军士军服,尽除阶级标识,也无胸牌,一身黑色军服极尽朴素,也不曾在腰间佩枪或是佩刀,亦无精致马鞭执在手中,唯有如此打扮行之年余之后,不但淮军将士尽知大帅平时做如此打扮,便是领地内许多百姓也是清清楚楚,原因无它,只因淮军大帅如此做派之后,普通士兵与将校却是再也不敢东施效颦,也与大帅一般相同的穿着打扮了。

(177)旧军装

所以当这一大群文臣武将赫赫扬扬到得城门附近时,所有的老百姓都看到了身穿一身黑色军便服,策马疾驰而来的张华轩。

不少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呆。

虽然在画像上早就看到了张华轩年纪甚轻,不过当时的帝王将相画像原本就很失真,大人物的画像当然是以美化自己为主,一个个都画的英武不凡,很少有人愿意自己留下传世的画像是一副糟老头子的模样。想当年朱洪武为了画像的事砍过几个画师的脑袋,画像一事,岂可不慎?

所以大伙儿在画像上是看到张华轩年轻英武,不过也并没有往心里去。而且大伙儿知道,淮军内因为征战的关系而剃光了头发,胡子也是不许留,说是害怕伤口感染。老百姓也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只道是张大帅也是剪发剃须的,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年轻。这会子看到活生生的大帅跃马身前,各人反道是呆了。

毕竟是太年轻了。张华轩谈不上多英俊,个头看起来也只是比普通人略高一些,不算什么身高九尺腰围也是九尺的高大汉子。至于一身朴素的旧军装看起来也是那么不起眼,而看起来年轻之极的脸庞也是让人极度震惊。

张华轩起兵已经接近四年的时间,而推问实际年龄,也不过就是二十四岁而已。这样的年纪在当时人的眼里,说不上是乳臭未干,却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托付大事的年纪。这个民族已经丧失了进取心,甘罗十二岁为相不足为考,满脑子里只剩下老成持重这个看起来保险其实是保守的词语了。

卫青为将军时也就二十四,霍去病不到二十就勒石燕然了。唐太宗李世民十八岁就率铁骑于雁门关,二十来岁就登基为帝,创贞观伟业了。年纪,无非是经验的累积,而这个世界上存在太多的天才,完全可以把所谓地经验这种无聊的东西抛到九宵云外。

好在百姓的迟疑也没有维持多久,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的道理大伙儿还是懂的。有几个不老成的还偷眼看了一下自己收藏的画像,确定眼前地这位就是淮军大帅之后。大伙儿早就忘了杨英明刚刚的吩咐,由几个老者带头。聚集在城门处地过千百姓一起跪倒在地上,各人没有山呼万岁,毕竟张大帅还不是皇帝。不过大伙儿还是参差不齐的叫道:“草民们叩迎大帅,大帅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总镇,不是让不要闹这些么?”

张华轩这些天一直在赶路。神情原本就是疲惫的紧,这会子听得众百姓山呼万岁后。原本疲惫地神情上又添了几分恼怒。

杨英明倒不在乎,反正他原本就是个直心眼的莽夫,权势地位都是张华轩赏的,他倒也知道张华轩取地就是他的这一点忠心,还有一身战功和武力在军中形成地威望地位。

当下无所谓道:“回大帅,末将说是说过了的,不过他们不听。总不能因为不跪拜就打人杀人罢?”

杨英明也算个老兵油子了。现在张华轩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而且也有了长期做为上位者的那种杀伐决断的冷漠。倒不是他刻意如此。其实是上位者做久了,每天随便在一纸文书上就能决断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或是身家性命,活生生的人命又不是电脑NPC,这种活计做的久了,对人心也是揣摩到了洞若烛火地地步,对人命地漠视也到了视若草芥的地步。可以说,做到了张华轩这样地位置,不是敌人便是属下,没有朋友。

曾经他想和沈葆桢这样有担当有学识有风骨的名士做朋友,差点儿也成功了,不过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沈葆桢很抑郁的在帮助他搞求是大学堂,见面时,也只是谈说公务不涉其它,张华轩心底叹息之余,也就完全放弃了结交朋友的想法。

现在,这位二十四岁的淮军大帅对领地内超过千万的生民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对麾下十万虎贲指挥如意,随着地盘渐大,也有不少文士官绅慕名来投,现在他的幕府也壮大的很了,有时候,都看不到最早来投奔的那几个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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