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到阮女士那暗含深意的警告眼神,秦央瞬间就嫣儿了。
打就打吧,谁怕谁呢!
心不在焉加入妇女战队,几局玩下来,秦央果然输得一塌糊涂。
沈嬛音抽了张百元大钞递给陆琴,边瞅着秦央说:“央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给陆阿姨放水的啊?那七条明明不要打的!”
秦央:“……”
苦笑。
她能说她已经在忘了刚刚打出去那张牌是什么了吗?
陆琴也说:“是啊,那张七条一看就要放冲的!”
阮素馨却为秦央说了句公道话:“央央的排面,七条必打的。”
玩了几局后,眼看时间差不多了。
阮素馨提议:“要不去花园走走呀,老爷子前几天弄了些花草回来,去瞅瞅。”
“这个可以有啊,坐一下午颈椎要坏了。”
“嗯,去走走。”
于是几人转战到花园里,秦央终于觉得自己迎来了解放,却听见沈嬛音说。
“阿裕他们快到了说,还真是准时呢!”
秦央一怔。
什么?
谁?
却听阮女士已经在喊自己:“央央啊,你江裕哥哥快到门口了,出去接一下。”
秦央:“……”
她可以拒绝吗?
撑着伞站在家门口,心情不言而喻的低落。
从巴塞罗那回来后,秦央便没再见过江裕。
每每想起那在天台度过的一夜,秦央心里就不舒服。
还有那件外套。
她原本想直接还他,却考虑到还没洗过。出于礼貌,所以带了回来,洗净后托阮江西还给他。
可那人竟然说让她自己去还!
还你个大头鬼!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所以衣服现在还躺在二十一楼她的更衣室里呢!
当然,是被她扔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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