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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1页)

,这房间本来不小,装下一百多人也显宽阔,可在对手攻击之下,哪能不还手,一还手对手势必增多,如此循环下去,就算不被对手干掉,这越来越多的神威战士挤在一起,也足够把大家伙给挤成烂泥了。

他一急之下混元力正要透臂而出,作势要将众人瞬移离开,岐伯伸过一巴掌将他手臂拍落,口中急叫道:“别随便乱移,这里面到处都是机关,你对这里又不熟,想直接移过去送命啊?还是用两条腿安全些,跑吧。”一个“跑”字出口,众人一阵叫嚣,呼啸着径向下一个房间而去,玛尔斯随手将后面的大门拉上,似乎这神威战士只要看不见大家,就不会再追来一般。他自已心中也在暗自骂道:“我真是蠢到家了,关上这门有何用?神威战士倘若连这木头门也打不烂,还能叫神威战士?”但转念间又总觉得关上门心里毕竟要踏实些。

众人一路狂奔,见房就入,见道就走,特别是遇见曲折弯道,更是多多益善、必走无疑,心想那青铜做的家伙毕竟不如人的四肢灵动,走起弯道来想必要慢一些,搞不好这金属关节转换间不够灵活,一个不留神便摔倒一群,众人也能顺势脱险了。

这急奔之下,不知不觉竟奔入一个圆形大院中,众人抬头一见大院上方竟是无尽蓝天,心下各自大喜,立时群飞升空,瞻南山和刘迦动念之间,已发现不妙,同时大叫道:“别上去,上面有禁制!”众人大惊之下,神识探处,果然层层禁制,煞气无比,转眼间又立刻折返下来,明正天和玉灵子逃命心切,飞得太急,一时收不住去势,立刻撞上禁制,两人一声惨叫,被弹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两人刚一落地,立时跃然而起,玉灵子浑身酸痛,不住地埋怨道:“下次有急事,记着早些说出来,都快撞上了才叫两声,不等于没说吗?”刘迦赶紧上前连声道歉。

众人见着大院四周也有无数房屋和通道,正在疑惑不知该走哪条道时,突然间人群中青光一闪,又是一个神威战士出现在众人之间,众人一见之下正要动手,突然忆起刚才的事,立时放下念头,原地不动。刘迦心念闪过,说道:“有了,我用混元力将他移走。”正要动手,只见这神威战士的脑袋竟然“铛”地一声,自已脱落掉在地上,众人大感奇怪,接着这神威战士的手脚也自脱落,一下子变成五块,每一个块都在迅速重新成形,竟在片刻间就要变成五个神威战士了。众人大感诧异,这神威战士如此灵性,似乎在等待众人来帮他分解却未遂其愿后,竟自行分解了。玉灵子哭丧着脸指着地上的碎块,破口大骂道:“这东西好不要脸,不是说好了要砍成碎块才增加数量的吗?咱们这次可没动手,他居然自已就分成五块了。”众人大惊,也来不及质问这神威战士何以如此不守规距,竟然假装被人砍成碎块而随意变化,如此赖皮的捉迷藏也不知有没有裁判来说句公道话,谁知道这青铜做的东西会变多少出来,一时间尽皆向一侧的通道狂奔而去。()

时间 第八章 临绝境而超然 手谈者毛病多

众人冲进离自已最近的通道后,一路埋头急窜,岐伯一边跑,嘴上一边兀自念叨着:“怎么跑了这一会儿,就不见个转弯的道啊?”李照夕心中一凛,忽然叫道:“各位,等一下,这通道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这群人现在对于诸如“不对劲”、“糟糕”、“快跑”之类的词都是异常敏感,一听此语,均立时停下,仿佛李照夕刚才的话竟是军队中的口令一般,令出即止,毫不犹豫。

刘迦转身问道:“什么事?哪儿不对?”李照夕有些茫然道:“你们看,咱们也跑了一段时间了,可这条道竟然没有尽头似的。而且,大家往回看,一样没有尽头,看不到咱们进来的入口在哪儿。”众人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大家狂奔之下,已不知跑了有多远了。

非所言微惊道:“这两边都是石壁,倘若那神威战士前堵后追,咱们却又往何处去?”玛尔斯骂道:“这通道这么窄,倘若前后被堵死,咱只有撞死在这墙上了。”说着一脚踢向他身旁的石壁,他这一踢之力极大,众人本以为这撞击之下,再怎么样也会有一声回响,谁知玛尔斯的脚竟如踢进了空气一般,没受到任何阻碍,直接踢进了墙内,整个人也随着玛尔斯一声“哎哟”,顺势消失在了墙内。不等众人惊呼,刘迦体内的白玉蟾已高声骂道:“每次都是这蠢猪闯的祸,他这一进去,臭小子只怕也要跟着进去了。”

刘迦一惊,立时用双手击向石壁,顿然发现这墙竟没有任何触感,再一用力,整个人也顺势陷了进去。他人刚到墙的这一侧,立时发现这又是一间大屋,同时也看见玛尔斯正在用脚踢墙,发出“嘭嘭”巨响,口念不断骂道:“混蛋,这墙穿过来容易,要再穿回去可就难了。”正说话间,众人也一个接一个地从墙的外侧穿了进来。

这群人同刘迦一样,进来后一见玛尔斯的动作,再听他骂骂咧咧的内容,已立时知道这大屋没有任何出路,心中都是一凛。刘迦念动处,想试试能否瞬移出去,却发现这大屋已被强大的禁制锁住,众人陷在了一个没有出路的小空间内,倘若神威战士忽然间大量出现,那后果只怕难以想像。

他看着众人说道:“有点麻烦,这大屋没有其他出路,而且是被禁制锁定的。”众人一听之下,都摇头不屑道:“早就知道啦。本以为你要说点其他什么的,原来就这事。”刘迦一楞,一时也是不知所措。只得随着众人一起,四处查看,但盼能找到出路,但很快这群人就失望了,这里徒有四壁之外,竟再无任何让人提起希望之所在,众人就如被装进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匣子之中。

突然崔晓雨在一旁奇道:“这里有点怪哦。”众人顺着她的声看去,原来她指的是被蜘蛛网盖住的两个骷髅。玛尔斯苦笑道:“晓雨妹妹,咱们一路上这骨架子见得还少了吗?”李照夕挑开盖在骷髅上的蜘蛛网,不禁奇道:“咦,你们来看。”

众人走到骷髅旁,这才发现这两个骷髅原来是对视而坐的,在两人中间放在一盘围棋。刘迦叹道:“想来这两人定是发现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最后实在无聊,干脆在这里下棋打发日子,后来随着真元力一次次被抽光,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众人正在叹息,忽听李照夕问道:“老玛,你们神界的人也喜欢下围棋?我以为仙界的人才玩这个。”玛尔斯咧嘴笑道:“咱们更多的时候是玩象棋,什么皇后、战车之类的东西,不过神界和仙界在我出生前就是相通的,大家往来频繁,偶尔互通有无,想来也是有的。”

岐伯走过来看了看,摇着头说道:“谁知道这棋是谁的?如果是这城堡主人放在这儿的,那多半是为了让大家在死之前也有个消遣之物,总胜过无聊等死,这说明城堡主人虽然恶毒可恶,但对咱这落网之鱼,却也体贴有加。可也说不定这两人本来就是棋迷,自家身上就有这物事,实在没法出去,干脆一边下棋一边了此残生,这下棋专心起来,啥事都会忘,下着下着,不知不觉地就死掉了,却也死得毫无痛苦、高明无比。”

刘迦正在想如何才有出路,那瞻南山走了过来,表情极为失望地说道:“我和大丑一起查过了,这间屋完全没有出路,不知道如何出去?”岐伯无奈之余,苦笑道:“咱这捉迷藏的倒有趣得紧,找人的尚未把人找到,先自个儿开坟入墓,倒像是技不如人、自已了断一般。不知那睡着的何时醒来,说不定那玄女吃了几口大家的真元力后,觉着味道不错,心情一好,一口气吃个精光,大伙立时完蛋,倒也落得个爽快。”说着他转念又想到,倘若那玄女真的以为大家的真元力味道不错的话,说不定一时也不急着吃光,把大家饲养起来,想吃的时候随时吸上那么两口,倒如圈养了一群奶牛一般。但念及此,心中大感恶心,一时竟暗自骂道:“我何以会有如此古怪的念头?岐伯啊,你变了僵尸后,这心智只怕也大成问题了。”

刘迦正在叹息,突听玉灵子在一旁“咦”了一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他手指放在棋盘之上,似欲将其中一个白子提起,但用力之下,那棋子竟紧紧贴在棋盘之上,纹丝不动。众人均感怪异,都围了过来。玉灵子一提无功,有些尴尬,脸上一红,正欲加劲,李照夕突然说道:“等一下,看看棋盘。”说着他伸手试了试棋盘,然后蹲下看了看棋盘下面的棋桌,站起来笑道:“玉灵兄,别费力了,这棋盘棋子好像是长在一块儿的。”

刘迦一听,也上前伸手试了一下,果然这棋子、棋盘和下面的方桌,竟然是被人用一种未知的金属做在一块儿、融为一体的。他不禁奇道:“棋盘和下面的方桌是一体,这倒能理解,毕竟这样做可以稳固棋盘,可棋子也和棋盘是一体,如何走子下棋啊?”他本以为此语一出,总该有人在一旁应个话,谁知半晌没人理睬,转头看去,却见众人坐在一旁聊天闲谈,他心中一凛,暗道:“这群人每次坐成这种姿势,下一步就是准备开赌,难道他们这么大胆,在这里也敢赌?命都不要了?”此念刚起,果见崔晓雨拿了麻将,玛尔斯拿出了纸牌,一时间众人热情高涨,竟准备又开始玩乐起来。

刘迦心下甚急,走过去高声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开赌?那神威战士随时都可能出现,再说了,那玄女不知何时会再次醒来,大家命在顷刻啊。”

岐伯叹了口气,问他道:“你有办法出去吗?”

刘迦一楞,说道:“暂时没有。”

岐伯又问道:“神威战士来了吗?”

刘迦急道:“虽然没来,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刚才不是突然就出现了吗?”

岐伯叹道:“既然神威战士还没来,那你这么紧张干嘛?反正出不去就是死,既然要死,也要死出个像修行者的样子来。”刘迦怔了一下,依然急道:“你们这样一边赌博,一边被玄女吸光真元力,难道这就是修行者死的时候该有的样子?”岐伯一脸无奈指向那两个下棋的骷髅,苦笑道:“你没见看那下棋的?”

非所言一副苦中作乐的表情,笑了笑说道:“兄弟,修行的人拿得起、放得下,顺势而为,切莫做那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咱们既到此绝境,不如放下心来,甩掉包袱,任性而为,何必为一条小命斤斤计较?”

刘迦大惊,没想到此等人不仅完全没把生命当回事,居然为了赌博竟找了那么些堂皇的理由来安慰自已,一时想不通这些人的古怪心思,正待反驳,突然见到齐巴鲁一边埋头斗地主,一边扔过来一本书,同时说道:“上面有句禅偈,自个儿看看吧,虽然不能帮你解脱,但看了以后,心情多少也会好一些,省得在那儿胡思乱想。”

刘迦一楞之下,看着他书上的四言禅偈,不禁口中念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日日都是好时节。”刚念完此偈,就见岐伯一边出牌,一边说道:“明白了吧?这心中只要了无牵挂,随时都是最好的时光,与其在那儿毫无益处的胡思乱想,不如过来与众同乐。”崔晓雨也在一旁柔声说道:“哥,别那么苦闷嘛,反正现在啥事都做不了,不如和大家一起玩玩,你一个人呆着多无聊啊。”言语间竟似把生死当作输了一场麻将一般轻松。

刘迦苦笑道:“晓雨,面对这生死大事,你的念头还真是通透无比,比我这当哥的简单明了多了。”岐伯在一旁笑道:“小白脸,这念头想通了,比那经脉打通了还重要哦,经脉通了只是修身,这念头通了,可是修心啊。为道之人,修心者上之,修身者次之,这级别高低,不说你也该明白吧?”

刘迦心潮起伏,他虽然不通佛理,但他也绝不相信那四句禅偈的深义就是让众人此刻打麻将、斗地主,但他拙于辩论,又乏机变,一时竟不知是自已的想法对,还是这些人的做法对,他摇头叹道:“唉,反正我是辩不过你们的,但我绝不可以这样随便放弃。”玛尔斯笑道:“那正好啊,你赶快呆一边去继续捉摸咱们该如何出去,别只顾着在这儿扫咱们的兴,等你想明白了以后,咱们立刻就走。在你想明白以前,咱们这些自甘堕落的家伙也趁机娱乐娱乐。”

他一时间欲说无语、欲哭无泪,他没有这些人的见识与口才,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随意放弃生命的做法,虽然他明知此刻找不到出路,但只要没死,总觉得有一线希望尚在。他一生所信奉的就是任何事都要坚持到底,永不言弃,此时这群人的做事方式与他的习惯差距太远,他很难去揣度这些人的真实想法,甚至有些怀疑众人是不是已经另有出去的高招,只是故意瞒着他,到时候给他一个意外惊喜也说不定。但转念又想到,在这随时都可能决定生死的一刻,这种玩笑只怕开得也太大了点。而且眼前这群人于玩乐间如此投入的神情,他左看右看,最多也就是自暴自弃后的自得其乐,又哪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正在疑惑中,忽听一旁明正天竟有些开心地说道:“大哥,咱们和瞻兄商良好了,倘若大伙真没命了,这魂魄一定相邀结伴而行,有瞻兄带路,去冥界的时候自有相识的照顾。瞻兄在冥界混了上万年,从上到下都是他的朋友哥们儿,大家此去冥界,就如去瞻兄家做客访友一般自在。以大家伙的修为,凭着瞻兄在冥界的职位,大家就算不能混个一官半职的,起码也是在冥界的上流社会出入。而且刚才听瞻兄说了,冥界是最宽容、最自在的地方,去看看也没啥不好的。”玉灵子也不断点头道:“有瞻兄的关系在那儿给大家伙照着,咱们在冥界说不定比现在还要混得好,就算在冥界呆不惯,想要转世重修,也免去很多麻烦,运气好的,说不定还能多少保住一些今生的修行成果,来生也好接着修。”

刘迦一楞,向瞻南山急问道:“瞻大哥,你们刚才聚在一起聊天,商良的就是此事?”

瞻南山一边洗牌,一边有些尴尬地点头笑道:“大家伙本身也没造太多恶业,就算去了冥界,想来也不该受苦。而且大家修为也不算太低,加上为兄的在冥界也颇有些资历,靠着一帮兄弟哥们儿的帮忙照应,大家就算不继续修行,在冥界做做生意,开个赌场饭馆什么的,日子也该混得不错。其实冥界也不过就是诸界中的一界而已,诸多规则和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差距也不是太大。”

刘迦一听此言,微怔之下,终于恍然大悟。他刚才就压根不相信岐伯等人的鬼话,并且在心中一直怀疑这群人是不是另有想法,因为他看着众人嘻皮笑脸的无赖之像,那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把这些人同什么“顿悟”、“彻悟”、“放下”之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的。只是他没想到,这群人临至绝境,居然在片刻间已想好了无奈之余的退路,此刻这些人敢在这里设赌作乐、视死如归,心中所恃就是那瞻南山的冥界身份,是以虽然死亡就在眼前,众人除了认命之外,却又在“去了冥界说不定混得更好”这种妄念的支撑下,反倒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超然。

刘迦心中渐感阵阵苦水涌至,酸楚无比。他当初决定出来修行,虽然由于生性格懒散,没有想像中的勇猛精进,可毕竟也算是坚持信仰,相信就算自已比别人多修些时日,到头来多少也是个正果,没想到这辗转千迴地受尽折磨后,只是完成了从修真界的混混转变为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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