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坐镇金陵,他们远在江西,相隔千里呀,现在打发大胡子和白马去打探,又打发其他人探亲,自己坐在家里有点孤单。
“发什么呆呢。”老婆翠儿把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老公,过去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孤单的呆在封闭的小村里,和他在一起,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是结婚两年了,可是大多时间都在路上奔波,好容易过上好日子,能在一起每天好吃好喝的。
“没什么,一闲下来心里就发慌。”张学义笑呵呵的把老婆抱在怀里,抚摩着她的脸,“我老婆不穿军装更漂亮。”他抱着老婆旁若无人的和老婆亲热着。
“别,这里这么多人。”翠儿有点不好意思,被他弄呢满脸通红。
“这里人多,我怎么没看见,我不叫他们他们那个敢进来,这里咱们是主人。”张学义继续抱着老婆亲了起来,自己虽然每天和她在一起,但不是有足够的时间和她亲热一下,当土匪的时候总是黑白颠倒,晚上出去做生意,白天抓紧时间吃饭睡觉,遇到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时候多了去,即使住旅店能和老婆在一起,也没那个心情,不住店的时候风餐露宿的,吃饭都不规律,睡觉就是搭个破帐篷,要不直接钻鹿套里,辛苦的一年半都过来了,现在总算是享福拉。
“讨厌。”她挣扎着,还是不想在客厅里太亲密,免得下人们把她当成坏女人。
“你嫌人多那我们到后边去。”张学义不肯放开她,直接抱着老婆就往后边走,院子里出出进进的仆人见他们这么亲热,都急忙回避,生怕撞上了不好看,即使在院子里做事的也低头尽管忙自己的,都不吭声,免得打扰人家的心情。
夫妻俩回房间就关上门了,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卧底们有的去偷听,有的按规定去报信,他们这些人有的都互相认识,他们都是密探,每天要把张学义的情况秘密报告给上边,以便上边对他们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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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迷惑外人
大白天的,房间里就传来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连这些卧底密探和他们的线人都受不了,心说话这个军官果然是土匪出身,做事一点都不检点,就是她是他老婆,大白天的,大上午的也不太好吧?
警备司令部的办公楼里有很多个办公室,章参谋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报纸喝茶,桌子上有部电话机,这就是他掌握情报的主要工具。
张学义家里的密探不是一个系统的,但警备司令部和中统的都是一家人,他们有的都是双身份,但是这样的人不多,只有园丁是这个身份。
园丁是了半老头,四十多岁,长的很老,他的工作最轻松,每天去一家卖烟的店里买些烟叶子抽,其实卖烟店也不是好点,最里边的屋子是密室,里边有电话机,每天园丁借故来此买烟,都要进去打个电话,把最新情况向警备司令部报告。
章韩接到电话,先听了一会然后打断说:“这些小事以后就不要再汇报,注意大事就可以,明白么?”他生气的把电话重重的放下,然后点上一支烟,继续喝茶看报纸。
“老婆,我可早点想要个孩子,等娘来了,一看我们还俩人,肯定又数落我,我已经算勤奋的吧?”张学义故意逗老婆。
“贫嘴,大白天就没正经,以后再这样我可不高兴。”
“过几天你去上学吧,学会用电台,就能有个好工作,你不是一直想当差么,就在司令部里谋个事做多好,不用跟着我跑来跑去的,我估计这样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中原战事一完,别的地方又要起烽烟了,身逢乱世,这样的清闲日子也不会太多的。”张学义知道还会打仗,从南北战争到军阀混战,民国就是在枪炮声中度过的,自己还不知道几个月以后在那呢,八成老蒋要派自己去江西,他打完军阀估计就要去镇压异己。
这段时间,张学义整天白天不在家,白天他带翠儿四处逛,坐上黄包车在南京市里边东看看西看看,出入于茶馆、酒楼之间,下午大多时间都在戏园子里呆着,他和老婆喜欢这样的生活,张学义为了老婆高兴,也就陪着老婆玩,还去大商场里给老婆买衣服,请老婆去大酒店吃饭。
当土匪时候他们夫妻俩没少积攒钱财,大洋多了不好带的时候他们就把大洋兑换成金子,这东西节约空间,身上随便装上几十两就可以用很长时间。
因为日后要去拉队伍打鬼子,所以张学义没有打算买房子置地,他对这些事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虽然不主动买房子不也有住处么?再说了,以后去了江西真要和共产党一起干,自己在这里要房子做什么,有个房子也会被没收的,现在能在这里清闲一天就算一天吧。
出去玩一白天,回到家里张学义抱着一瓶子洋酒就晕晕乎乎的,仿佛看到一个人走来,他看走来的那人身穿北洋上将军服,面身是血,拿军刀当着拐杖向前走着,后边跟着一群阴兵,忽然见这个穿军服的人拿起烟袋就照他脑袋打,“死小子让你不给我报仇,我都死了两年了还不给我报仇。”
第七节去上学
张学义坐在点着电灯的客厅里,忽然看到浑身是血的干爹,顿时被吓醒了,手里的酒瓶子也摔在地上摔碎,瓶子里还剩着几口酒,都一起洒在地板上。
醒来以后,闻声而来的仆人人都进来,大家各拿家伙事开始打扫地板,碎瓶子被扫进簸箕里,地上的酒被拖布擦干净,但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洋酒的香味儿。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空空的客厅,此时正式八月,天气也热,他一下睡不着,算着日子,三零年都干了些啥,六月都在马上过的,征战中原战场,七月都在路上,走走停停,本来河南到南京的路不远,但一路不是赶路过去的,是玩过去的,八月也基本荒废了,整天大吃大喝带老婆玩,军校也没去上,老婆也一样。
他们几个人走了一个月了,不知道到没到家里,如果路上坐火车坐汽车,骑快马,一个月还是能去陕西的,也不知道他们接上自己的老娘没,估计路上要耽误些时间,应该在十月的时候他们能把老娘接来,老娘身体好,可以路上骑马赶路,张顺也不知道接不接老婆,反正南京气候好,还不如把他的三个老婆都接来,这里有的是房子,宅院大了可以住好多人,但现在仆人实在太多,要换下去几个,那些老的都不要,只要年轻的女的,照顾老娘、还有自己和张顺的老婆,还是用女孩比较好,做个啥活儿也方便。
想想自己这一年都干了点啥?九月了,该去上学,进去看看讲啥呢,要教打仗那自己要学学,顺便了解一下日本军队的编制和装备,以后要跟他们打,不了解他们怎么可以?
张学义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卧室,老婆正在那没事翻书看,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就说:“又喝酒,今天不许碰我,我可不想闻酒味儿。”
“好,知道了,老婆,明天咱们开始忙正事吧,这一个月玩的钱也没少花出去,赶快上学去,早点有个工作干,总出去玩也不是正事。”张学义躺在床上说完就又睡了。
翠儿也早早的睡了。
次日,两人坐上黄包车就去上学,翠儿去电讯学习班学习使用电台,张学义去了军官学习班,两人总算是忙了些正经事,这样章韩的一群特务也就闲了,因为他们夫妻两人都长时间在学校里接受教育,学校里也有内线监视他们,派到他家的大帮人也可以撤回来派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