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连忙拦住,却不料又听邓元觉哈哈大笑一声道,“好你个鲁智深,和尚我刚刚看你本有些不顺眼,却不成想你也是这般豪爽性子,正合和尚我的心意,我这就陪你去,咱们二人砸了那相府去!”
邓元觉说罢也是起身就走。
鲁智深闻言顿时眼中一亮,笑骂道,“你这贼秃刚刚看洒家不顺眼,洒家又如何看你顺眼?不过你这脾气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对着洒家的胃口,好!咱们就一起去!”
郑飞的头马上就大了,连忙示意王进拦住邓元觉。
鲁智深和邓元觉都是说一遍是一的直性子,他们若说是做什么便真是做什么,根本没有半分的做作。
这可苦了郑飞和王进,二人废了老牛鼻子劲才好不容易拦下二人,又将二人劝回了座。
鲁智深和邓元觉相视一笑,彼此经过此事才变得熟络了起来。
此时正巧庞万春也买了酒菜回来了,众人便就地吃将起来。
酒过三巡,郑飞看着时间约莫有些差不多了便对鲁智深笑道,“哥哥,许久不曾见过你耍功夫,小弟想念的很,可否请哥哥现在为我等舞一番禅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
鲁智深点头笑道,“那还不简单!”
郑飞赶忙起身亲自为鲁智深扛来立在屋前的禅杖。
鲁智深一把接过,喝了些酒本就开心,往外几步来到空地二话不说便挥舞了起来。
但见禅杖如一条铁龙舞的风生水起,飕飕作响!
直把王进等人看得连声叫好!
尤其是邓元觉,两眼冒光的看着鲁智深,直像是恨不得马上上去切磋一番。
郑飞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见他时不时偷眼一瞧菜园子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菜园子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
郑飞的嘴角,不禁露出来一丝满足的微笑。
那世间少有的兄弟之情,还有那后世传诵的结交场面。
自己怎忍心让它不复存在呢?
“好!”菜园外突然听到一声高兴的大喝!
郑飞的嘴角露出来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鲁智深被这一声喝打断了继续练武的兴致,一双虎眼往外看去,便见一人正站在菜园边一脸歉意的朝着自己笑。
不知怎的,鲁智深原本有些恼怒的心情一见到此人竟瞬间烟消云散而去。
此时就听庞万春惊道,“呀!原是林教头。”
鲁智深问道,“这人是谁?”
郑飞立刻上前说道,“这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姓林名冲,人送外号‘豹子头’是也!乃是小弟新结交的朋友。”
鲁智深点点头,脸上一丝变化也没有,只是朝着林冲喝道,“教头请进!”
林冲立刻走了进来,来到鲁智深面前对着鲁智深抱拳歉意道,“小弟见师父将这禅杖舞的精彩,一时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打搅了师父练武,还请师父赎罪。”
鲁智深却是一笑,“洒家乃关西鲁达,只因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如今看守这菜园子。洒家年幼时曾随家父来过东京拜访过令尊林提辖,也曾见过你,不知你还记得洒家吗?”
林冲闻言面色一惊,愣愣的看着鲁智深,脸色恍然大悟道,“呀,确有此事,原来就是哥哥!”
说罢,林冲便朝鲁智深拜倒道,“林冲见过哥哥!”
鲁智深哈哈大笑一声,扶起林冲道,“洒家今日真是开心,一日便见到了两个好兄弟!”
林冲奇道,“两个?”
鲁智深一把拉过郑飞道,“这也是俺兄弟,姓郑名……”
“哈哈哈……”未等鲁智深说完,郑飞已与林冲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