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沐雨余光见了易年嘴上的笑意,
脸色微红,侧身对着易年解释道:
“先生莫笑,咱不是贪图享乐之人,外来行走还带着女眷,
是师妹听说此地危险,心下担心,便跟着过来,为了路上方便,这才着了男装。”
易年见青年应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可现在精神疲惫,身体也乏了,反正自己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就够了。
也懒得多做解释,便就对着青年道:
“你师妹身上的青光不用担心,不消几日,便就会自行散去,于身体无碍。
我这出汗多了些,出去消消汗”,
说罢,抱了抱拳,撩起门帘出了帐篷。
而门外潇沐雨的师兄见易年出来,刚要询问,
就听里面的潇沐雨唤了一声,便向易年点头,进了帐篷。
易年从帐中出来后,
伸了伸懒腰,呼吸了几口这夜晚山中的清新空气,顿时觉得体力又恢复了几分。
脑中的乏意也解了一点。才开始细细的瞧了瞧这湖边的情况。
潇沐雨的大帐,在这湖畔东岸离湖水十丈之地。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些帐篷,不过离得这里远些,也有人影流动。
火光映着平静的水面,明月静静挂在高空,又反射进水里。
平时安静的小湖,此时也有了几分人气。
易年来到水边,捧了一把湖水,把脸上的汗渍洗去。
刚想脱了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衣衫,想把身上洗洗,
却想到了这里和平时空无一人时不同,便悻悻做罢。
只是胡乱了揉了揉胸前衣襟,又用力扯了扯平。
做完这些,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潇沐雨的声音:
“先生,今天辛苦了,奈何这里条件简陋,没有好酒道谢,他日若有机会,定要和先生不醉不归。”
易年一听到酒,想到了稍早时候和小愚的对饮,又想到因喝酒差点误了事,面色有些不自然,岔开话题对着潇沐雨到:
“潇兄可莫再称先生了,我这小小年纪,哪能担起先生二字。”
说着对潇沐雨摆了摆手。
那潇沐雨也不是纠结之人,对着易年道:
“既然这样,我看着年长你几岁,就喊你一声易兄弟,可以吧。”
易年应是,两人就这样站在湖边,聊着天。
易年问了下为何不在帐中照看,那潇沐雨嘴上说道:
“当然是相信易兄弟的医术,刚才也观了师妹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