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瑾瑜都不生气,从来没有发过火。跟一群愚昧的女人,不值得。反正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没那个心就行了。她记得一次,跟许文瑞开过玩笑,问她觉得来的那几个女人中,有哪个看着比较顺眼的。
许文瑞就说,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吃到瑾瑜这个仙桃,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烂杏子。躺在他身边,东西都会阳痿掉的。把瑾瑜乐的快笑岔气了,她是清楚的,那几个来串门子,根本就是想看他的。
若是知道他这样评价她们,还不羞的抹脖子上吊啊!
在着呼和镇落脚后,慢慢的在镇上置办的两家铺子,也没想着把生意弄太大。打理铺子也不单纯的为了掩人耳目,过日子啊,总得干点什么。
一家人都决定好,自家的孩子绝不参加科举什么的。生意上呢,也暂时不打算弄得太红火,就这样稳在中间的层次刚好。
许文瑞在镇上,也结交了一些朋友。这样,一家人这几年内,完全跟这镇子融合到了一起。
京城那边的消息,许泉通过江湖上的朋友,了解着。许文瑞那个皇上爹,因为身体不好,已经退位。欧阳义海登基,国家被他打理的还算不错。
这几年里,瑾瑜没有让人去取回自己留在山洞里的东西,也没有过动用安宁侯那里得来的宝藏。在头几年,得知几个地方遭灾,新皇上欧阳义海派大臣去赈灾,有些困难时,瑾瑜想过把那宝藏交出去。
可是后来一想,不行。交出那个宝藏的话,势必要招惹麻烦,那么自己跟许文瑞就前功尽弃了。于是,瑾瑜坚决的放弃了那个念头。
六年前,许文瑞来到这里一家团聚没多久,瑾瑜得到消息,田晟被人杀了。她猜想,是许文瑞下的手,但是他没说,她也就没有问起。反正她就是知道,以她对他脾气的了解,怎么可能不干点什么,就能甘心的隐居。
次年,接到消息,曹诚削发在皇家的庙堂里出家了。听到这个消息时,瑾瑜的反应就是,曹诚那样的人,真的放得下?真的能安心的礼佛念经?她是真的不信!
不过,再不信,也懒得去证实。
到呼和镇后,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娘家那边。
每年固定的时间,安排了人送信过去,只不过,为了稳妥,不敢频繁,反正只要让相互知道。都平安无事就好。方眀泰在瑾瑜成亲那年,就告老却为返回老家,仍旧在源城的留县居住。
去年的时候,瑾瑜留在福来镇宅子的琴,被瑾泽取走,说是妹妹出事了,他要留着做念想。取回到源城后,又在妹妹的‘祭日’把琴给烧了。
暗中里,瑾泽拜托许文瑞这边的信使,把琴带给了瑾瑜。
瑾泽已经知道了妹妹诈死的事。是父母亲口告诉他的。不告诉不行啊,这小子坚持认为妹妹没出事,说不找到妹妹,他一辈子不成亲呢。当得知了真相后,冒险亲自来呼和镇看过妹妹,才确定父母没有骗自己。
回去后的第二年,成亲了,娶的还是源城知府的女儿。人是他自个选的,因为在街上。遇到女扮男装抱打不平的知府小姐,他还帮了忙,俩人就相互的对上眼了。
那知府不想答应女儿嫁给个县里的小捕快,也没办法。不答应他姑娘就闹着抹脖子上吊呢。
一切,感觉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年前瑾瑜感觉许文瑞好像有事瞒着自己,就追问。一问才知道。原来,新皇上居然暗中派人寻找他们,负责找人的就是与方家世交的马家老二马轩宇。
许文瑞是知道新皇上和马轩宇都对自己媳妇念念不忘的。因此很是恼火。
瑾瑜安慰许文瑞,不用在意,他找他们的,不管他们处于何意找人,都不要被他们影响到自己的好日子。实在不行的话,就举家迁往海岛上去。
不管瑾瑜怎么说,反正许文瑞心里打算好了,姓马的真的寻到这里来,就让他有来无回,直接灭了完事。皇位上那个么,咳咳,许文瑞忽然觉得国家太太平了不是好事,让那位新皇上太空闲了。
惹毛了,许文瑞打算着是不是该到别处弄点乱子出来,让皇位上那个忙活忙活!
晚饭后,许文瑞扶着媳妇到花园散步,因为把隔壁俩宅院都买了过来,合并在一起,现在的家,面积也很大了。溜达了一会后,他脱了外袍,练起拳脚来。
瑾瑜在一旁看着手痒,卷起袖子,刚比划了两下,就被许文瑞发现制止了。
“有夫君我呢,我老了,还有咱儿子闺女呢,以后不用你动手了。”许文瑞不厌其烦的强调着。
“那等我生完孩子,陪你练着玩儿总行的吧?”瑾瑜嘀咕着。
“生完孩子?那也行。”许文瑞本想说你再也不用练了,可是一想,媳妇练功夫是因为喜欢的话,自己干嘛要限制她呢?因此,他点了头;“拳脚什么的可以练练,刀剑也行,对了,你那些个针,真的藏好了么?”许文瑞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瑾瑜有些无奈;“都跟你说几遍了,那些玩意已经被我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