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其实我做每一个狼毛毡的时候都想着你,我会想,这个样子的我雪球会不会喜欢呢?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我嘴上总说着要找媳妇儿,可是我其实一直不想找的。”他抱着酒坛子一饮而尽,松了空酒坛就一把搂住雪球,把仅剩的一点酒渡了过去。
“你小时候答应我要帮我找媳妇儿。”狼荻用舌头一点一点捋着雪球的皮毛,“我总觉得我要是不找媳妇儿你就不管我了,可我要是找到了媳妇儿你就得跑了。”
所以嘴上嚷嚷着找媳妇儿却总也不愿意多看那些母狼母狐狸一眼。
“蠢狼。”雪球的眼角飞上了酒红,也凑过去跟他一块儿舔毛,“世界上没有狼比你对我更好了,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动物在一块儿?”
“那要是有狼比我对你更好呢?”狼荻扁了扁嘴。
雪球鼓着腮帮子,“不是你就不够好,所以只有你能对我最好。”
醉倒的狐狸是不需要逻辑的,一句话颠来倒去重复得让狼荻心花怒放。
两个小家伙其实还是挺纯情的,一开始也只是想谈情说爱,但是身体却比他们诚实得多。
“起来了。”雪球像发现新毛毡了一样指着自己的小腹,“它起来了。”
狼荻正在混沌的大脑中寻找哥哥曾经教给他的生理知识,谁知道雪球看他没反应,直接就伸出了爪子,粉嫩的肉垫直接拍在了狼荻的大家伙上。
狼荻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头一看,就见雪球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碰碰自己的那处又碰了碰他的。
最后干脆地将两个顶端抵在了一起轻轻地磨蹭。
敏感处相抵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细微的电流流入了血液,席卷了全身。
酥麻的感觉让一狼一狐同时响起的抽气声,两个小处男也差点就此缴了枪。
雪球并没有就此住爪,反而食髓知味地难耐地用前端顶弄着狼荻的小孔,透明的粘液让触碰更染了上一分情色。
“你的比我的大呢。”雪球扁着嘴巴,大约是雄性的本能,哪怕他认了命也不能阻止一颗想要攀比的心。
不甘心的雪球用湿漉漉的小蘑菇去顶弄狼荻的小腹。
只可惜因为长度问题,在他顶到之前狼荻率先感受到丝滑皮毛的款待。
“不舒服。”雪球用爪子拨弄两人抵在一起的家伙,可身上的火反而越燃越烈,“我做得不对吗?”
他努力地去回忆生理课上的内容。
就见狼荻接手了他的工作,沙哑道:“错了。”
错了?优等生雪球同学还没等问他哪里出了错,尾巴下方就被冰凉凉的液体侵占了。
狼荻用利爪剖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果子。
这其实是他在之前的试炼中拼死拼活赢来的,他那时没开窍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雪球比他弱,这东西他要留给雪球吃。却没想到用到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