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抒饶瞟了她一眼,她赶紧松开手,手上竟都是她的鼻血,扶着她在旁边坐下。
“无名,快去给我打凉水,不然等会儿血流不止,我嗝屁了,一定每晚都回来找你!”她边说边指挥夏天把她抚到躺椅上躺好,看着无名乖乖地去打水,挂油壶的嘴才放下。
李从帮着夏天这边安顿好谢抒饶,就走回谢抒显身边,迎着他坐在离谢抒饶两米远茶座边上。
这才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刚好午时,到了吃午饭的点,谢抒饶准备坑一把无名从外面打包饭菜的,谁承想今日来了个谢抒显,看来这顿饭可以吃大的了。
洗脸巾沾着冰水,往她脸上一扔,正好砸中她的脸,疼的她哭天喊地的,“嘶痛痛痛,轻点!”
“叫你瞎跑!”
“你不追我,我跑什么!”
“不讲理!”
“饿了,李主管今日不如留下吃饭,正好无名要去听雨楼打包饭菜。”
院头有一只乌鸦,偶尔会飞到谢抒饶的院头上悲愤地叫几声,今日正好又来了,时不时呱呱地叫两声,“谢二哥,您来的真巧呢?平日里喜鹊枝头叫喳喳,今日您一来,这乌鸦墙头叫呱呱,也是应景的狠啦!”
“二小姐,您这话说的!”李从一听谢抒饶说话就头疼,以前只知主上讨厌小姐的紧,现下小姐也看不出来有多喜欢主上,关系紧张。
“不妨,三妹说的玩笑话,怎能当真。”
“主上,许久未与小姐见面,今日是否一起用膳?”
谢抒显蹙眉看了一眼李从,想到师傅的信件,便也未拒绝。
见谢抒显不说话,无名还在旁边等着,她赶紧进屋拿了几张纸出来,递给无名,说道:“中午就点几个招牌菜,交待他们掌柜地,就说颍州谢三公子要吃,照着单子去做,务必要用心。”
无名是了解谢抒饶的,生怕背后有诈,把单子铺平了细细看过,李从也是好奇的紧,但不动声色,只是站在无名身后,瞥了几眼。
似看出了什么端倪,一把将单子抢过,说道:“二小姐,这可是你的字?”
“怎么了,太丑?认不出来?我给你们念一遍,你们在誊写一番?我觉得我写的还不错啊,字迹清晰,逻辑分明。”
“主上”李从将她写的菜单拿到谢抒显的跟前,细细的看了一遍。
以前二小姐练字,都是临摹的主上,久而久之虽说写不出主上的苍劲,但也有三分形似,现如今这犹如鸡爬过的字,又是什么情况!
谢抒显看了一会儿,就挥手让无名去办了,他这次飞走的极迅速,最近的汤喝太多了,无名也迫切需要换换口味,这得了主上的令,更是要加紧了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