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共沉沦吗,哥?”新郎何源可怜巴巴。
“是你俩起的头,反正我也不是没穿过女装,再穿也不吃亏。”贾怡笑得狡猾。
路仁冲镜头那边摆摆手,“放弃吧,源儿,我俩是玩不过他的。”
何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好一会儿,“我怎么觉得是你们俩合起伙来套路我呢?”
“咱们四年纯粹的同窗友谊,怎么能用套路这种不真诚的词来形容呢?”贾怡一本正经。
路仁墙头草般应和着点头,收获了何源鄙夷的眼神一枚。
“我和你俩是纯粹友谊,但你俩明显不是好吗?”
“我也没说我俩是啊。”贾怡理所当然地说,然后往猫的脑门上亲了口。
“我就不该当初瞎了眼。”何源面无表情地挂断视频电话。
通话时长:两个小时三十六分钟。
是该挂断了。
贾怡没来得及问何源,他送的生日礼物是咋回事。
这次他给贾怡的,是避孕套加润滑剂,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氏集团在海外专门开了情趣用品业务。
“大概是为了膈应我们吧。”路仁如是说。
“不过他送的这牌子还挺好用的。”贾怡如是说。
路仁本来想反驳两句说老父亲思想不健康,但想一想自己也用过,只得跟着点了头,“确实还挺好用。”
春天嘛,一切欣欣向荣地发展,贾怡工作顺利,路仁写文顺利,离开了g市的白昼追爱顺利。
那孩子真有卡点打电话的天赋,总能完美占用贾怡和路仁完事儿后的腻歪时间。
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孩子只占用了这个,没在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时间打过来。
白昼说,他按照他们两位所教的,用心地去了解了迟早的成长和过往,并且和迟早敞开心扉地聊了一晚上,而后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两位老父亲为孩子修成正果撒花的同时,严厉地表示以后打电话来要注意时间。
“我现在可算知道咱爸为啥这么嫌弃你了。”路仁叹气。
“我打小就很会看眼色的好伐?谁像这傻孩子!”贾怡不满。
“行吧。”路仁在他胸口上慢慢画圈,“那要再来一次么,哥?”
不来白不来。
贾怡把被子拉高些,二人你来我往,又是一顿缠绵。
事事顺利,远在海外的何源婚礼也准备得顺利。
时不时同贾怡路仁说说情况,哥几个一起乐呵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