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姿态慵懒的时候,眼睛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几分懒散不经心的模样,那对金色的眼睛,如同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百无聊赖的猫儿。
“说起年少有为,”耶律尧勾唇,“孤记得五年前那个长安王,也算得上是翘楚。”
此话一出,在场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跌至冰点。
主位上,宋谨言眸光冷沉,薄唇紧抿。
当年长安王身死一事,莫说曜云,整个五国人尽皆知。
如今耶律尧重提这件事,分明是故意的。
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耶律尧震惊地张了张嘴,笑得漫不经心:“只可惜,他死了。”
“用你们曜云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耶律尧勾唇,“啊,英年早逝。”
宴席上,无人敢出声。
耶律尧像是怀念过去一般,半天才轻叹一声,似乎是惋惜:“自长安王之后,这曜云能称得上是‘年少有为’的,就不算多了吧?”
说着,耶律尧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季君皎的身上。
他笑,笑里藏刀。
“满座十万八千客,”像是回味,耶律尧开口,说出当年秦不闻酒醉后读出的那首诗,“不敬神佛只敬我。”
“好诗啊,饶是孤不太懂曜云的文字,也觉得这是首好诗。”
耶律尧举起酒杯,将金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那双金色的眸子,是要比酒液还要醉人几分的。
“那么孤想问问首辅大人,”耶律尧笑着开口,“这曜云如今,还有神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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