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防控人员也站起身,走在了宁向迟的身后。离开时,他还不动声色看了晏桉一眼。
按照防控局连夜商量出来的解决方案,像晏桉这种危险的存在,自然是要控制住才行的。
毕竟厉鬼死后因为怨念等一系列的缘故,总是残暴凶狠,杀起人来也格外血腥可怖。将广大民众的性命抛之于外,去赌一只厉鬼的善良,是不太现实的。
防控局的人希望带走宁向迟的同时,让宁向迟带着晏桉到防控局。
只不过他们想到的,宁向迟与晏桉都能想到。宁向迟怕防控局对晏桉不利,晏桉则是烦与防控局的人打起来。
防控局是块难啃的骨头,晏桉也不是一个能受气的人。一旦打起来,天下人就该以消灭他为己任了,没完没了,平白惹一身骚。
最主要的是,还没有报酬。
怎么看都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目送宁向迟离开后,晏桉转身上了楼。
也就是在宁向迟离开的几分钟后,十几辆低调的车子来到了宁家大门口。
他们有规律,有组织地疏散了宁家及宁家周围的人。
晏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走进了宁向迟的卧室。
等到防控局的人疏散人,走进宁家时,除了画室里的那些画纸,根本就没有晏桉的踪迹。
禾熙防控分局。
“可以询问一下,你身边的那位跟你是什么样的关系?”
宁向迟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道:“夫妻关系。”
陈博裕眸色一顿,神色不变,好像对此早有猜测。
“你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存在吗?”
“知道。”
“我们需要对他做一个详细的登记。”
“他是两百年前东褚的国师……”
“昨天晚上,我看你懂的不少,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防控局。”
“……”
宁向迟从防控局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他匆匆回到家,却没有看见晏桉,反而喜提保镖两个。
避开宁老爷子的视线,宁向迟直接光明正大的质问道:“你们是想监视我吗?”
“不是,宁先生。国师现在下落不明,我们跟在你的身边,只是希望在第一时间里见到国师。”
“防控局分析过,国师或许与其他的不一样,我们想跟他坐下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