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平说:“就咱俩。”
出了大门,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广场上,杨树平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车,直径朝车的方向走去,石不危紧随其后,打开后座车门示意让石不危先进去,石不危说:“老师您先请。”
杨树平说:“没事的,你先进去,我们俩你还客气什么。”
因为很熟,石不危也没在客套,两人上车关好车门,司机小洪给石不危打了个招呼又问:“杨教授现在去哪儿?”
杨树平问:“车里酒还有吗?”
小洪说:“有一瓶茅台,一瓶国窖。”
杨树平说:“那差不多了,我们去岗顶吃那家酸菜鱼,小石我知道你爱吃鱼,我敢说全广州都没有比那家更正宗的了。”
石不危说:“那我得去尝尝了。”
2
从猎德大桥出发一直往前,然后右转进入天河路,再直走一公里左右就到了岗顶,这里身处于闹市之中,一眼望去依旧是一幅高楼耸立、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极具穿透性的鸣笛声嘀……嘀……看似环境吵杂,可似乎人们又听不见吵杂,在这座繁荣闹市中不知透着多少虚荣、掩盖了多少真相。
由于这个地方不好停车,杨树平则让司机小洪在路边停下,担心挡住后面的车辆两人急忙下车,小洪也未做停留直接将车开走,整个过程也就几次眨眼的功夫。
杨树平说:“酸菜鱼就在上面,我都好久没来了。”
石不危说:“走着,今晚一定要尝尝,这最正宗的酸菜鱼。”
杨树平说:“从这里上去二楼。”
天还未黑,岗顶此时早已灯火通明,红色的招牌有节奏的闪烁着生意快来的呼吸,陌生的面孔不断地从两人身旁经过,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两人上到扶手电梯来到二楼,二楼的正面贴满了活动的标语,这一层有两家店,左边是江西人开的湘菜馆,右边是河南人开的川菜馆,毋庸置疑右手这家便是杨树平心心念念的酸菜鱼。刚进门一个巨大的水池出现在石不危面前,这个水池被隔成了许多个独立的小水池,每个水池都喂养的不同的鱼,甚至海鱼也在其中,氧气放在水中发出咕噜咕噜声,伴随着声音一层一层的白雾也随之平坦而出,犹如人间仙境。
老板娘见是杨树平来了,急忙从吧台里走出来问候道:“杨教授了。”
杨树平说:“今天带我这个朋友来尝尝你这里的酸菜鱼。”
老板娘说:“今天人多吗?”
杨树平说:“就我们两个,老板娘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老板娘说:“今晚包厢都被预定了,您要不做那个位置?”用手指了指靠近窗户靠角落的位置。
杨树平问石不危:“你看看那个位置怎么样?”
石不危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可以,那里的位置挺好,还能看看窗外的风景。”
杨树平说:“那行就座那里。”
转头也对老板娘说道:“那就座那里吧。”
跟着老板娘的引荐,三人来到桌前,这个位置是四人桌,一边一个绿色皮质沙发,杨树平靠着墙的一旁座下,随后拿起桌上的菜单递给石不危,老板娘从围裙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准备记菜。
石不危说:“还是老师您来比较好。”
杨树平说:“每次跟我吃饭就特别礼性,我一点都不习惯,除了酸菜鱼以外,今天的菜由你点。”
石不危见有外人在便没有推脱接过菜单后说道:“我这个礼性可不是对您,我是对谁都这样,一日三餐就晚上这顿得好好对待,饭桌上我可从来不含糊。”
这本菜单页数总共就五页,而且菜品的展示图片还印得很大,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四十个菜。
石不危看过一遍后,合上菜单,随即说道:“辣子兔来一个,口水鸡、四个红烧鸭头、再来一盘生菜。”
话音刚落,老板娘也随之记好了,说道:“好的,加上刚刚那个酸菜鱼一共是五个菜,你们稍等。”
石不危点点头。
杨教授说:“你最近干嘛呢,电话也没来个。”
石不危说:“我准备回老家了。”
杨树平一听石不危要回老家,问:“你怎么的,要回老家?家里有什么事吗?”
石不危说:“家里倒没什么事,出来几年了,该回去了,给父母交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