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他俩一个是蒋总统,一个是毛泽东。淑芬笑着说。
两个人说着笑着就进了西屋。
难道兄弟俩就不能抱成一团儿?淑芸道。
恩,不可能!志宏坚决地说:一山不容二虎!
水与火不能相容。鲁山说:有你没我。
二人说着竟都涨红了脸。书芬曾经多次见过二人争执过,但没见过二人红脸。这次看到二人争得面红耳赤,就想横插一杠子。
这时,二人才发现了姊妹俩今天竟然都如此美丽。二人的鼻息都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突然,保全的媳妇哭着从东屋跑出来,一直进了西屋。一进西屋,就捂住了脸大哭起来。
嫂子,怎么了,怎么了?淑芬、淑芸姊妹俩将她抱在了沙发上连声问道。
嫂子只是哭。
你怀着个孕,哭坏了身子。淑芸说。
鲁山与志宏迅速往东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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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 (24)
室内一片狼籍。窗户上的喜字的鲜艳颜色还没完全褪尽。全保蜷缩在被窝里,不肯见人。
二人正诧异着,淑芬、淑芸跑了进来。淑芬大声喊着:哥哥,哥哥,你糊涂啊!说着就大哭起来。
淑芸赶忙捂住了妹妹的嘴呵斥说:小声点儿,让爸爸听见!
淑芬就把哽咽声强咽了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鲁山问道。
哥哥他,吸——,白面儿那两个字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但是,一个吸字却让鲁山与志宏听懂了一切,随即他俩同时张大了嘴巴。
鲁山与志宏对视了良久,好象也拿不准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俩退了出来到南房檐底下蹲着商量对策。二人咬了一会儿耳朵,便有了主意。先到西屋里安慰了嫂子半晌。
随后,二人到了铺面前,低声对父亲说:全保哥病了。
父亲正在对几笔大账对不起来而烦恼着,听说自己的儿子病了,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什么病?
可能是结核病犯了。志宏说。
父亲知道儿子在天津曾经得过结核病。
得去医院治疗一段时间。鲁山说:没大事,我和志宏去陪他,不用您老操心。
老李沉思片刻说:那好吧,拿点钱去。
不用,先住院再说不迟。
志宏在门外拦了两辆黄包车。由两个黄包车师傅一起把全保哥架到车上,淑芬先上了车拥着哥哥,并对也想挤上车的姐姐努努嘴说:你去陪嫂子。
鲁山与志宏上了另一辆黄包车。
父亲满脸疑惑地站在门口,好久不肯进屋。是姐姐淑芸把他拉进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