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散去,一伙人来到阿拉米斯的墓前,为首的是墨绿色头发的女人和一只带着眼罩的高大男人(笔者:这个男人是谁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笔者:当我们是波波啊!)。
“你们要干什么?”神父有些害怕。
“没什么,只是开棺验尸而已!”女人恶狠狠地笑着,阿拉米斯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不行!我不允许你侮辱上帝!”神父挣扎着要拦下那些野蛮的人,却反被对方阻止。
铲子一下一下地挖着,昭示着人间残忍人们的罪恶。渐渐的深褐色的棺材露出来,接着他们将棺材抬到陆地上。
“把棺材的盖子启开。”米莱迪的笑容更加灿烂,这个世界上,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只能有一个,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事实证明你输了,输的人注定就上天堂,不,是下地狱!
“是!”手下说着将铁铲插到棺材盖子的缝隙中。
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声音,终于盖子被掀开了,原以为会是金发火枪手发臭的尸体,原以为可以剖开尸体取回夜明珠,可是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带着笑脸的布偶娃娃!
“该死的阿拉米斯,”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地似乎要将那人捏碎,“一定是康斯坦斯搞得鬼,走,我们走!”
“米莱迪,这是怎么回事?”戴着眼罩的罗什福尔莫名其妙,本以为会看到死对头的尸体,可现在那个笑脸布娃娃竟然对着他笑,似乎在嘲笑他,讥讽他,笑着骂他笨蛋(笔者:事实如此!)
蔚蓝的天空纯净透明仿佛是被清泉冲洗过一样,没有一丝的白色云朵,太阳散发着它的光与热,不管人间是否将有未知的灾难发生,依旧洒在人们的身上仿佛已成为一种习惯。温热的阳光潮湿的空气围绕在人们的周围,使他们的生活如此的温暖与安逸。
伯纳赛克斯先生高兴地带着刚买回来的布匹走在去往温博森伯爵夫人府第的小路上,温博森伯爵夫人真是慷慨,给了他一个金币的小费,她以后一定是个大主顾,要好好的为她服务才行。
想着想着,裁缝便来到目的地,那是一座古老的城堡,由仆人引领,裁缝来到会客厅。在凳子上小坐一会,墨绿色头发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身材苗条,衣着华丽,浑身散发出神秘阴森的气质,虽然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却以另一种魅力震撼着人心!
“伯纳赛克斯先生,你的布我全要了,现在你看看这个是什么?”说着女人将一条项链摆到裁缝的眼前,项链慢慢地摇着,渐渐地裁缝的眼神变得飘忽没有了光泽(笔者: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读者:貌似某裁缝老被催眠!),“伯纳赛克斯先生,你看看我是谁?”
“主人!”裁缝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读者:你能不能不被催眠啊!笔者:貌似他一被催眠就没有好事情发生!)。
“现在我问,你答!”女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康斯坦斯是不是将阿拉米斯的尸体埋了?”
“是的。”
“埋在哪里?”
“她说她发现死去的阿拉米斯是个女人,便将阿拉米斯以两种身份埋葬掉。”裁缝继续诉说着他从女儿那里听到的秘密。
“什么两个身份?”米莱迪继续问着,希望能从这个人的嘴里套出更多的秘密。
“她将阿拉米斯一面以火枪手的身份风光埋葬,一面以普通姑娘的身份简单葬掉,她说这样天上的阿拉米斯就会安息了!”
“那她将女身的阿拉米斯葬到哪里了?”问到关键的地方,米莱迪笑着,笑容阴森却充满自信,仿佛她是命中注定的胜者。
“在XX山上,有个木头钉‘十’字架,里面埋的就是她!”
“你女儿没有从她身上拿到什么东西吗?”米莱迪指的当然就是那颗价值不菲的夜明珠。
“没有,她没有提到!”
“好,我很满意你的答案,”说着,米拉迪将项链收回,在裁缝面前打了个手响,“伯纳赛克斯先生,真是麻烦你了,这么远的路还让你跑一趟。”
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