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动了动。
筠冉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喉结硬骨吞咽了一下,让她想起那些要吃人之前的猛兽。
她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激怒了他。
窗外遥远的街巷里隐约传来头陀的报时声,在夜色中传得很远很远。
筠冉小心翼翼伸出一根手指提醒他:“殿下,太晚,您该回去了。”
却被晏时雍一口含住了那根手指。
他的劲头极猛,动作却温柔: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吞噬到指根。
一点点慢条斯理,带着势在必得。
好像是故意让筠冉看到他全部吞完的过程。
筠冉面红耳赤。僵立在那里。
她想将手指抽离,却被晏时雍狠狠吮吸了几口,只好无奈停留在原地?。
他真的好奇怪!
筠冉在心里奇怪。
可是那滋味也不算太怪,甚至,除了慌乱之外还有一丝甜蜜?
光滑的舌尖从她指肚上?舔舐而?过,带的筠冉心里也七上?八下,她胡思乱想:“莫非是十指连心?”
可她来不及细想,晏时雍已经嗍咬到了指根。
他的唇齿贪婪而?猛烈,勾得筠冉心跳如雷。
帐内轻轻响起吮吸的声音,惹人脸红。
他歪着头,丝毫不停止,还轻轻咬了她近掌骨连接处一口。
不疼,但?让筠冉眉目多了一丝水雾,她娇气唧哝一声。
晏时雍眼中复原了几丝清明,他吸了一口气。
随后放开筠冉,慢慢起身,出了帐子。
筠冉脸色酡粉一片,胡乱歪着不知在想什么?。
半天?才起身掀开帐帘。
晏时雍却已经穿好了外裳,他给筠冉倒了杯水:“喝口水。”
这?一番让筠冉真渴了,她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随后晏时雍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荷包。
筠冉好奇凑过去:“殿下,这?荷包做什么?用?”
晏时雍不说话,从荷包里倒出一枚小小耳环,伸手给她:“是聘礼。”
“聘礼不是白?天?给过了吗?长长一队呢。”
“不一样?,这?是孤的聘礼。”晏时雍很认真。
也对。白?天?那些都是按规制应当送的聘礼,这?回是晏时雍私下里给的。
筠冉接过耳环,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