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木讷地点头。
她又问:你是想要我吻你,还是想要我负荆请罪?
文卿身上一紧。她忽然觉得这种话从一介出家人口中说出来,更加勾人魂魄。文卿望着她,好似身上都热起来,我,我想要你叫我的名字
名字?
对,我的名字,文卿。
良晌,她迟疑地启唇,唤道:文卿
二人相视无言,文卿却觉万分满足,缓缓绽开一个浅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靠近她。
一会儿,她的脚尖已碰上了她的,她们的衣摆随风交错,文卿又挪了一小步,将其中一只脚挤入她的双足之间。
四足交错而立。此刻,她们已站得不能再近了,她能感受到鹤生柔软而火热的小腹、胸脯,以及她细长的双腿战栗般的紧绷感。她们几乎已经贴在一起,但文卿即没有牵她,也没有抱她,她只是抓着她的衣袖,将脑袋微微靠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与温度。
想要我抱你么?她的语气带着居高临下。
想她想要她的气味包裹着自己,包裹她全身每一寸角落。
片刻,一双手揽住她的腰肢,稍作施力,两具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便紧密地、严丝合缝地向对方的身体里簇拥。
鹤生在她耳边低下头,她感受到她住着手杖的右手有些微微的战栗,她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听见你的心跳了,很快,你在发抖。
说话间,文卿已感觉到耳畔一阵湿热。鹤生灵巧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唇瓣微微吮吸,湿润的液体从舌尖留在耳朵上。
一种极致柔软的触感正撩拨着她耳廓的神经。
她头一回感觉的原来人的耳垂可以敏感,敏感到,她每一次轻易的撩拨,都能让她颤抖不止。她感觉她背脊的寒毛一阵阵立起来,从被挤压的小腹深处涌上来一股莫名的热流。
你在紧张么?鹤生挑逗似的问她,炽热的呼吸逐渐盘旋留恋,来到她脸颊、下颌的位置。
腰间的手益发收紧,缓缓向上,以至于圈着她整个背部,环过肩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容纳进她的身体。
文卿更加抓紧她的衣服,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发出一阵猫似的嘤咛:嗯我很紧张声音已因为情欲而变得飘渺,我可以叫道长鹤生么?
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鹤生是我的道号。依旧是波澜不惊地答。
道长文卿不禁觉得委屈,双手抱着她的腰,侧了些脑袋,将呼吸面对她脖颈跳动的脉搏处,道长请道长怜惜我。
话语间带着似短非断的熹弱的呼吸,像哭腔似的,几乎让人骨头酥软。鹤生抬起脸,将她迷乱的眼神看了一会儿,遂低头将她唇珠吃下。
她的吻十分温柔,文卿仰情含受,一点一点地回应着她的动作,她学着伸出舌头,与她唇舌纠缠,以至于逐渐忘情。
耳边嗡嗡作响,她以为她再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可没过一会儿,她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人声
【作者:奇奇怪怪的属性初现端倪(* ̄︶ ̄*)我取这个书名的初衷就是感觉牡丹亭的故事神经离奇同时又非常唯美(爱上梦里的人什么的),刚好我想写一个这样的故事,我尽力把她们相互靠近的部分写得漂亮静谧,但其实本质上她们两个都有点那个大病。
另外我本人淤青爱好者,后面不保证会不会使用极端手段,主要是我越写越觉得sm香,并且是第一次写,所以提前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