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有更好奇的事。
“老伯,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呢?”
老头一边大吃她给的小天酥,一边道:“这是另一个问题,你还有吃的没?”
何田田撇嘴,从怀里掏了块芸豆卷出来。
“哟!你这丫头!知道这里面伙食不好,还带得挺多,进来过?”老头顿时笑逐颜开。
何田田白了他一眼,自己咬了一口芸豆卷,“不说得了,我自己吃。”
“别别别!别咬了别咬了!给我留点!我告诉你!”老头着急了,“虽然有人故意算计你,可是你也能花钱消灾,给他们多塞点银子,总能出去。”
“嘁,我还惯着他们!”何田田又咬了一口。
老头都急的扒栅栏了,“别咬别咬别咬!还有个法子,我跟牢头打个招呼,让你们过堂!”
何田田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堂要受刑吗?我送上去找打?”
“嘁!你太小瞧我了,那是说你自己去过堂,我打过招呼,那还用受刑?怕是郡守都得敬你三分!”老头说完,嘿嘿一笑,“能给我吃了不?”
“不能!”何田田把剩下的都塞进了嘴里,“我觉得你在忽悠我,郡守都给你面子,你还在这儿干吗?”
“咳!你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我来这儿根本不是坐牢……算了不说了,反正你都吃完了。”
“我倒是觉得你还能再说。”何田田狡黠一笑,又掏了一块芸豆卷出来。
老头眼都直了,“别咬!你别咬!你也什么都不用问,等着过堂就行!”
何田田唇角微勾。
妥了,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当晚,有老头坐镇,猥琐汉子没敢妄动,何田田高枕安眠,还在空间里忙了好一会儿。
天天西瓜草莓,是得吃点新鲜的了,听说这里有梨有苹果,她去找了些库存的种子育苗。
她倒是把牢坐成了回家的感觉,可梓奴就不一样了。
梓奴急着想去见何田田,抄了一整天家规,趴在桌上就给睡着了。
谁知天还没亮,他的屋门就开了。
“墨梓川!你究竟跑哪去了?!”一声暴喝,将他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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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怎么同牢房的家伙还不动手呢?我都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