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不想那才不正常吧!”江南秒变大冤种。
何田田不禁一笑,“忍着!”
江南唇角一勾,冲她挤了挤眼,“媳妇,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画册上……”
“你、你休想!”何田田顿时脸红。
江南拽了拽她的袖口,“媳妇,你就依了我嘛,还得好几个月呢……”
“你自己想办法!”何田田嘟着嘴起身。
江南哪里肯放过她,赶忙起身,从后拥住,“媳妇,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哎呀你好烦人!”
什么画册嘛,都把人带坏了!
就在小两口腻歪的时候,窗忽然啪嗒一响,江南顿时两手一松,转身过去,老母鸡护崽一样护住了何田田。
“你怎么进来了?!”他警惕地看着由窗而入的徐秋水。
徐秋水见他这个姿势,也不恼,反而一笑,“我跟田田说好了,今晚来找她。你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江南义正词严道:“不行,我媳妇有身孕,我怕你气到她!”
徐秋水噗嗤一笑,“这事咱们问问田田,她说让你留就留。”
被江南护在身后的田田探出头来,道了句:“就让他留下吧。”
她不是老母鸡,江南也不是小鸡仔,不需要她遮风挡雨。
徐秋水眼中流露出些许欣慰来,随后,她一伸手,放在桌上个东西。
那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针。
但何田田却意识到,它应该并不普通。
“这是?”
“我从衙门里偷出来的,当时我看到那具尸首一时好奇,就把这个凶器找出来交上去了。”徐秋水淡淡道。
江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让何田田坐下,然后警惕地看着徐秋水,“你发现山上的尸首了?”
“我发现的时候,那已经称不上是尸首了,只有半边脸而已。不过我还是看出了那人的容貌。但你们放心,我连官府的画像也偷出来了。”
她说着,又掏出一张纸来放在桌上。
江南更加疑惑,“你究竟想做什么?”
徐秋水笑吟吟看着何田田,“我只想让田田管我叫干娘。”
何田田纳闷极了,“你为什么非得让我管你叫干娘?”
许秋水没说话,只是又往何田田脸上瞟了一眼。
这回何田田意识到,她可能不是在看自己的脸,于是便把簪子改的匕首放在了桌上,“你是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