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转好,她冲两个男人道:走吧。
想去哪里玩?
酒店。
酒店?
你们不是很想玩我吗。她半真半假地笑,魅惑勾引恰到好处。
老式的奢华酒店铺着木地板,有几片踩上去吱呀作响。
美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发髻松散,乳尖殷红,淫纹荼靡。
如她所愿,她会被两个男人狠狠地玩弄。
不过因为他们心中有愧,动作间十分顾及她的感受,把她玩得小穴尽湿,带有淫味的蜜液不断滴落,晕染出一片泥泞不堪。
呃嗯手指好厉害弄得里面好舒服多一根嘛快进来呀今天的她似乎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妖气,不仅下体湿得快,叫声更是柔媚得过分,哪怕是服了催情药都很难有这样淫荡的反应。
在用手指就让她泄了三回后,傅濯和陆沅明显感觉到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韵久久不散,她细弱地呻吟喘息着,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在颤抖。
床很大,另一边放有电话黄页和她的手机,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带上来的。
密码?傅濯拿起手机,屏幕贴着她绯红的姝丽艳容,好心给她降温度。
没有密码。她轻轻勾唇,潋滟生花。
陆沅拿起电话黄页。
黄页按姓氏拼音的顺序编纂,潘、朴、庞、彭堆在一块,隐没了某个只有一位联系人的姓。
裴。
与此同时,傅濯也解锁了她的手机。
界面停留在和银行经理的消息记录上。
把全部资金转移出来,如果不方便做账就暂时记在裴先生的账户名下,等傅先生或是陆先生问起,就说是对方授权的操作。傅濯一字一句地念出她发的消息。
闻言,陆沅放肆大笑,不客气地噬咬她的乳尖:芙宝,你想得倒挺周到。
栽赃的方式很拙劣,但因为筹码过于庞大,确实是挑拨离间的好办法。
没错,她是被他们浇灌出来的妖精,在床上要多坏就有多坏,可惜学的妖术全是用来承欢的,在其他方面一概不行,又笨又嫩又没用,愈发让人爱得紧。
她被咬疼了,一点小小的心思也被戳破,呜咽声里带着不甘:不可能,你们的关系真这么和睦?别忘了冬天的时候你们还兄弟阋墙,恨不得杀了对方呢。
所以说,共妻才是好事,陆沅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打在她脸上,多亏操了你,我和大哥也不用再分家,一切好得很。
傅濯走到她身后,语气饶有兴味:小芙,我和阿沅是该教教你作为妻子的责任了。
道具组准备!
太不容易了,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一本po文写到现在可以不用道具hh
跳蛋外出木马各种都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