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贱。
到后来汤圆都凉了,凝在碗里,乌漆麻黑的一团。
酒足饭饱,霍钦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就坐在沙发上,怀抱着我凉了的汤圆。
它本该是什么滋味呢?
想不起来,只知道眼下它叫我不痛快,顺着嗓子滑下去,异物感久久不散。
等霍钦出来时,我正把最后一个吃完,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下次来提前讲。
怎么呢?
我的汤圆都凉了。
拿我毛巾擦擦头发,水珠顺着胸膛划到小腹。
男人不在意的用手抹去,俯身探进我的嘴里面。
离近了,順他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样子,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你屁事儿真多。说着话,手指绞住我的舌尖,在哪慢条斯理的戏弄人。
含糊不清,我说今天很晚了。
这么近的距离,能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男人无所谓的样子贯穿着我的生命,誓要把我蚕食鲸吞。
他心是石头做的。
大家都说,但是亲身体会到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拍拍我的脸,他也没心思跟我纠缠,像他之前说的一样。
浪费时间。
手指挑开我的裙摆,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男人用指尖进退有序的摩挲着那一处花蕊。
那时候他说我也就这处地方有点用罢了。
姜渺,它可比你会讨男人喜欢。
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大被一盖,我倒头就睡。
梦里还是霍钦压着我,横着竖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堵的我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伸手一推,人醒了,才发现是枕头压在身上,和梦里一样,罪魁祸首不是个人。
白出了一身的冷汗。
上班打卡,迟到了也不碍事,经理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听说之前搞家装的,不知怎么的就干起婚庆来了。
跟他一说他更起劲,说这有什么的啊,你知道我大学学的是什么吗?
这谁猜的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