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心中荡漾,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双唇倏地盖在她的樱唇上。
周琴起初愕然僵凝片刻后,立感一股热流瞬间传遍全身,这是她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全身一颤,更以疯狂的热情回吻他。
她的双臂紧紧搂住敬文的脖子用力往下拉,两人双唇贴得更紧,四唇贪婪地品尝着对方,舌头在不断地交融,呻吟喘息声清晰可闻。忽地周琴双脚像八爪鱼般缠上敬文的腰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瞬间。
忽然,传来有人惊呼声,两人倏地分开,满脸通红望向发出惊叫的方向。
只见小青满脸通红,呆若木鸡站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吃吃说道:“有、有人来了。”
三人秘密确定了联络暗号和接头方法,随后恋恋不舍各自离去。
敬文回到了宅院,坐在书桌旁,两眼直直地瞧着前方,暗中思忖,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对周琴如此不能自拔,稀里糊涂吻了她。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答应了加入甚为可笑的三人小帮,感到自己实乃鲁莽此举,可面对周琴时又是那么叫人不可自拔,心中深感涨然。
其实这也不奇怪,敬文从小就在母亲教导下长大,母亲的善良和慈爱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因此对母亲那种无限信任则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与其他女性的交往,虽然也有剑魔老祖书中的提醒,但这种影响还在不知不觉地影响他的思维与行动。
此时,迟千盗兴致匆匆走了进来,乍见敬文如此模样,心下诧异,哑然失笑道:“我的老大,这是怎么了,是哪位小姐能让你如此发呆?”
敬文猛然清醒,见迟千盗大喜,急急道:“你可回来了,我正想找你,我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呢。”
迟千盗愣了愣,略微紧张问道:“什么事能把你难住,不会是好事吧?”
敬文狡猾的一笑,眨眼道:“你老人家,不要紧张,这事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嘿嘿!”
迟千盗让他说的茫茫然然,失笑道:“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敬文思索片刻,急速地把和周琴的事说了一遍,只是略去和周琴的亲嘴之事,可还是有的地方说得吞吞吐吐,脸也微红起来。
迟千盗闻听惊讶得目瞪口呆,大惑愕然,讶然道:“这可大大地超出了我们的想像,我们还想弄掉她呢,这么会是这样?”此事的出现使他大感意外,搓手满地游走起来,脸上的皱纹聚在一起,显得脑袋不够用了。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敬文讥讽道:“我说老人家,老江湖,你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迟千盗忽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直逼敬文,嘿嘿笑道:“你小子对我隐瞒了什么,想蒙我老人家,快说实话,否则会做出相反的判断。”
敬文一怔,知道有些事是不能瞒了,于是只好尴尬的把亲吻之事简化说了一遍。
迟千盗闻听又呆愣起来,忽然哈哈大笑道:“傻小子,你到处受到姑娘的青睐和喜爱,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顿了顿,分析道:“如果周琴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那么天下间还是好人多,我们只需把这些松散的好人凝聚起来,就会形成很大的力量。如果是个阴谋那么你小子的小命就快没了。”
敬文很有信心地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周琴恐怕是真心实意的。”
迟千盗瞪着眼睛,嚷嚷道:“你的直觉顶个屁用,年轻人你知道江湖有多么可怕,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如这个周琴,噢,还有那个记小燕所做的事,超乎常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竟然毫不费力就探查出了紫衣门的大部分情况,连最神秘的门主都知道了是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敬文闻听微微一惊,暗忖是呀,怎么竟如此简单?疑惑道:“如果这是个真的,由于我们对女人行为不甚了解,过渡谨慎反而失去了机会,你说怎么办?”
迟千盗这次不再笑了,沉思半晌,点头道:“这也是我们最难的地方。唉,为了谨慎起见,你还是和她们单独联系。噢,傻小子,我得提醒你不要被亲两下嘴就迷糊住了,那青楼姑娘和多少人亲过嘴,哪一个是真的!”
敬文虽心中对迟千盗把周琴比作青楼女子不满,但还是认为他说的有些道理。
三天来,迟千盗全力以赴展开了对周琴的监视调查行动。
而敬文就像忽然消失一般在新宅书房里躲了起来。
第三天傍晚,迟千盗匆匆来到敬文面前,神色肃然说道:“据我们发现,暗杀组织已派人来到了洛阳,这两人就在今天晚上将和周琴接头,接头地点定在天津桥附近。”
敬文闻听吃了一惊,手一哆嗦差点把茶杯打翻,惊讶道:“暗杀组织怎么会和她接头?”
迟千盗摇头道:“暗杀组织很诡异,装成送菜的人,潜进周琴宅院,放下纸条就离开了。”
敬文沉思片刻,问道:“你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吗?”
迟千盗嘿嘿,傲然道:“他们再狡猾也别想逃过我老人家的目光,他们落脚西城“悦来”客栈,目前已被我们严密监视起来。”
敬文拍手道:“好!我们最好能从他们嘴里探查出他们的老巢了。嘿嘿,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奶奶的,这个狗屁的耗子组织,我非得把他们弄垮不可。”
戌时左右,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天津桥附近的集市已点燃了各式灯笼,人头涌动,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