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几十上百万的高定服装,也就只有她有底气穿过一次就弃如敝履吧。
“太太今晚,是想争夺阿基米德终身成就奖?”
男人尾调上挑,富有磁性的温醇嗓音拂过耳畔,宁缈慢了半拍才回神,“你说谁杠呢?”
她美眸圆瞪怒视向他:“你才杠精!你全家都杠上开花!”
萧行言没接话,慢条斯理地转动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的意思宁缈却秒懂——
diss他全家,岂不是把她自己也包括进去了?
宁缈深深吸气,保持住优雅微笑。贝齿紧咬着磨了磨,字一个个地从齿缝里挤出来:“你知道,总裁为什么会被夫人送去非洲挖井三年吗?”
“非洲?”这个问题萧行言没很懂。
他认真地沉吟了两秒,“挖井,浇水……沙漠里开花?”
宁缈:“……”
我看你是想吊城门上暴晒三天,晒个脑门开花!
话不投机半句多,恰好这时司仪上台活跃气氛,宣布订婚仪式开始,宁缈气呼呼扭过脸,不想理他了。
仪式流程很程式化,比起醉得满面通红,坐立不安像是屁股底下长了刺一样的男方,女方明显要激动投入得多。
宁缈给宋子平的营业态度打了个大大的差评。明明是自己同意的这桩婚事,又没人拿刀架着他的脖子,现在摆出这副逼良为娼的死样子给谁看?
爸爸说的没错,宋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眼梢的余光里,萧行言向后倚着,长腿在身前伸展,姿态闲适慵懒。冷白的修长手指夹着高脚杯的细脚,指尖轻敲杯壁。
他仅仅是坐在那里,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存在感,也让人有种这里是以他为中心而形成的感觉。
一如很多年前,他还是个瘦削的少年,穿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蓝色条纹已经洗得有些发白,身姿挺拔像棵白杨树般立在主席台上,领取宁氏优等助学金的时候。
当年不名一文的穷小子,转眼一跃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
然后在她爸的安排下娶了她。
宁缈勾勾手,侍者顶着宋子平从主座投来的焦灼视线,为她换上一杯红酒。
爸爸自然有爸爸的谋划,萧行言也受益于显赫的岳家。强强结合,利益捆绑,所谓婚姻,不外如是。
宁缈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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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与正文无关,热爱空口鉴抄的疯批听好:
有盘上盘,没盘祖安。
空口哔哔,天打雷劈。
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总裁被您送到非洲挖井已经三年了。”
“肯认错了吗?”
“还没,但会唱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