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甚至怀疑,“anl的第77根羽毛”突然被炒火,进入她的视线,这个时间点也是姚昙惜挑好的。
想翻旧案,把宁家打成背后捅刀的小人?
原来姚昙惜的认知是这样的啊……怪不得当初她到了宁家,是那样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不得不寄居仇人家族的篱下,很憋屈吧?
不愧是马里亚纳海沟,思想真阴暗,真low啊。
宁缈托腮想着事情,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大脸[狗]:【什么时候来接我下班?】
宁缈回他:【你今天不是自己开了车吗?】
大脸[狗]:【你来接我,我开车一起回去。】
……这有什么意义啊?
“恋爱中的人就是喜欢做些没意义的事情啊!”阮季雅表示不稀奇,“记得我大学那会儿,宿舍里有个女的跟她男朋友特别黏糊,晚上她男朋友把她送到宿舍下面,她舍不得男朋友一个人回宿舍,非要送男朋友,之后她男朋友又把她再送回来,两个人送过来送过去……”
宁缈:“……”
“爱情,就是把人变成傻瓜。”阮季雅最后郑重地总结道。
宁缈让管家通知司机,出门去接她家的傻瓜去了。
夕阳渐沉,日光染上了一抹姜黄的暮色,余晖映照在高耸入云写字楼上,折射出暖金色的光。
出租车在写字楼前停下,姚昙惜下了车,手指攥紧了包包的拎手,有种近乡情怯般的紧张。
这不是她计划中最理想的重逢,她应该是成为了备受赞誉的知名画家,站在他的面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因为上了综艺节目而知名。
可她实在等得太久了。
姚昙惜走到前台,礼貌地微笑着开口,“请问……”
前台秘书的目光越过了她,放在别处,但那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在秘书身后的玻璃上,看到了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迈着长腿正向外走去。
姚昙惜猛然转头,“阿言!”
男人没有听到,脚步不停。在秘书惊诧的眼神中,姚昙惜追了上去,又唤一声,“阿言!”
萧行言顿住脚步,目光落在姚昙惜身上。
须臾他开腔,嗓音淡漠,“有事?”
他素来不喜欢寒暄,姚昙惜虽然心有失落,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抿嘴微笑,“我今天刚回景城,想当面跟你说一声迟到的生日快乐。我从安城给你寄了礼物,应该到了吧?”
萧行言想起徐安易拿来的那个盒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