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叠问,满脸慈祥和蔼,语气如沐春风。
小女孩双眼黑白睛明,灵动碌碌伸出葱白双掌,比了作根手指头,却摇头默然不说一句话。
“喔!今年八岁,莫非你是个哑巴?没有关系,伸出手来,伯伯替你把脉!”
话毕,举袖擦拭她的满脸污泥,医术中之望、闻、切、问欲观颜察其气色。
擦拭完毕,骤显小女孩容采焕发,肌肤雪白细腻透红,五官秀俊,透着钟意灵气,标准美人胎,长大后必定倾国倾城之花容月貌,流落难民,实属可怜。
当“二月令主”杜纯阳运内劲之两指拈于小女孩的脉搏之际。
“嗤!”一声微笑,微乎其微细响。
竟然从小女孩袖中窜出一条尺长如指粗的小白蛇,通体晶莹剔透,十分灵巧,感应了这道内功炙热而出,疾若闪电噬咬了“二月令主”杜纯阳手背上,留下两个齿纹,迅速缩回衣袖内。
“哎哟!什么东西咬我?”
小女孩呵咭一笑,缩回小手道:“小灵是人家的守护蛇!谁叫你碰了我,它当然咬你喽!”
“二月令主”杜纯阳惊叫一声,引得春花、秋月起来探望,瞧见他手背两点蛇齿伤痕,流出了如墨汁汩汩血液,可见毒性之烈,叫人怵目惊心!
乍见,“二月令主”杜纯阳双眼睁突,睚眦欲裂,嘴唇泛黑,骤间漫延全身乌黑,从齿槽里出声“咿呀!”已然无法言语。
片刻之间,他的七孔流出墨色血液,神态有若厉鬼恐怖,庞然大躯危危颤颤哆嗦,如摧金山倒玉柱般轰然垂直倒地,已然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春花、秋月见状撕心裂肺惨叫,不迭地双手擦拭令主满脸溢出墨汁般鲜血,擂捶其心房急救,弹指间,毒性触肌肤感染,双双如出一辙中毒身亡,十分诡谲。
蓦然间,大殿外闯进了四位难民装束男子,朝这个小女孩匍匐跪拜,十分虔诚恭敬。
“恭贺小圣女又替‘至尊神教’立了大功!请跟属下回苗疆七十二峒,教主交待千万别上了汉人的当,甜言蜜语比蛊毒更可怕!”
八岁女童白芙蓉噘嘴不满,趁下人跪拜之间,一股溜烟地快,消逝大殿。
边跑边叫道:“才不理你们跟屁虫,我又不是大姑娘,整日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简直烦人!好不容易到京畿,样样东西新奇好玩,人家要进城找江苗菁大姐姐,她做的‘雪白酥’真好吃,还有那些说不出名堂的糕饼,非吃个过瘾不可!”
四名属下个个面面相觑,慌忙从地面跃起,没命的冲出大殿,保护圣女而去。
“白马寺”紫竹林“清凉院”。
方丈太吉大师鹤骨松姿似嵯峨磐石,颧耸印平,一代宗师之相。率一院、二阁、四殿七位太字辈师兄弟围桌密议,排除第二代安字辈弟子独留“神魔刀”卫九敌参与。
个个执事老和尚脸色凝重,泪痕未干,方丈太吉轻叹一声,十分凄伤,首先说道:“师父老人家武功盖世!当代无人能出其右,料不到,竟被先废武功,然后于禅定‘灵念慧剑’中猝不及防死于非命!放眼当今武林不知那个魔头有此能耐,令人难惧悒愤,杌隍不安!”
“神魔刀”卫九敌好奇问道:“太吉方丈,你怎会得知圣僧如此死法?”
“卫大侠不是外人,老衲据实吐实!师父死时双眼突睁满脸愕然,况且百年童子身下体真元流泄,必逢惊大异导至!”
“这太不可思议了!圣僧‘灵念慧剑’举世无双,能观人三世因果,念力波功参天机,武林当世第一人,怎会如此?”
方丈太吉偕七位师兄弟闻言感伤而默然。
“清凉院”执事太昌老和尚排行二师兄,宽额峥嵘,浓眉大眼,丰颊酡红烈性火爆,虬胡不怒而威,神情凝然道:“师傅老人家对面那个紫竹土墙、有个七尺高度人模子孔洞,四周围已经被烈火烧过炭化痕迹,温度比淬练刀剑炉更高出数倍之猛,实难想像当世有这种武学?肯定此人就是凶手!”
此话一出,“神魔刀”卫九敌大吃一惊,恁地想起轿中念力波控制杜纯阳令主身体发功的神秘女子,一招“火雨连天”焚破虚空,又说与圣增有十年之约,不由神态激动了起来。
方丈太吉瞧他异常情况,不禁愕然问道:“卫大侠莫非有何发现?知晓世上有这种式学!”
“神魔刀”卫九敌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