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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第2页)

江原对众人道:“越王连拔数城,战绩有目共睹,尤其长沙大捷,一举覆灭越军近二十万,不但朝中赞叹,更为所有魏军减轻了压力。”他说着又叹道,“不过水淹长沙之惨烈,实在非我国出兵本意,越王上表自请罪责以慰民意的做法我十分敬佩。只是在座诸位理应明白,最终作此选择,乃是越军逼迫所致,若没有越王当机立断,我军十五万主力就要断送在南越腹地,魏国损失将无以估量。”

众人听了都称是,李恭时甚至高声道:“打仗就是死人,若为多死了几个便要领罪,那我们做武将的还领得过来么?干脆大家都回去坐监,让打不死人的来领兵好了!”

江原笑道:“恭时所言甚是。这次越王率军来援,已经开始急攻九江,他水战经验比别人丰富,定然可以想出破敌妙计,我们在长江这许多日的窝囊气要到头了。”

李恭时连连赞成:“殿下说的是。末将马上打惯了,不怕在地上翻腾,就怕上船,一上就晕,实在窝囊到家!如果越王殿下早些来就好了。”

乔云问道:“李将军,难道你想偷懒?就算越王殿下来,也代替不了你上船吧?”

李恭时本要反驳,想想又住了嘴:“我不上你当,总之越王殿下来了我高兴便是,难道你不高兴?”

乔云笑道:“函谷一战,乔云至今难忘,自然也想看越王殿下如何出手。”

我见萧靖总在一旁偷眼看我,欲言又止,便主动道:“萧副将,我们许久不见了。”

萧靖急忙抱拳:“殿下抬爱,还记得末将。过去我不明真相,对殿下冒犯良多,一直……”说着便要起身。

我按住他,微笑道:“萧将军并没有冒犯过我,何必谢罪?我只是想告诉你,武将军虽然受伤,但是没有大碍,你不用太过挂念。”

萧靖微微脸红,感激道:“殿下真是心细如发。实不相瞒,武大哥与末将平日交好,连末将的妻子还是由他托媒说成的……”

我点头:“谁没有几个知交好友?”

江原与诸将聊过长沙之战后,便将他们遣走,拿出江德的圣旨,笑对田文良道:“父皇体谅田大人奔波劳碌,密旨召您前往扬州伴驾,从此不必在外监军了。”又转向我,“还有越王自请降级父皇不予采纳,命你协助我攻破杨湛军,务必赶在冬日前逼近建康。”

田文良吃了一惊,急忙捧过圣旨来看,不甘心道:“殿下,老臣……”

江原扭头:“燕飞,为田大人准备车驾,多找护卫护送,今夜启程。”燕飞进来恭敬地请他下船准备,田文良这才蹒跚离开。江原的表现似乎还没完,又对程雍道:“程将军有没有按我说的照顾好越王殿下?”

程雍起身郑重道:“末将惭愧。”我挑起眉,心里暗道何止是惭愧?

江原看了我一眼,笑:“看来还算可以。越王殿下要治你擅离军营之罪,你为何不解释?”

程雍僵硬道:“末将确实擅自做主,越王殿下应当治罪。”

我不由轻哼:“如果是太子殿下事前密令,我可以网开一面,只怕程将军不愿领情。”

江原笑起来:“什么都瞒不过越王殿下的眼睛,确实其中有我的责任。不过不论程将军怎么不愿,还是应谢过越王才对。”

我先道:“不必了,就像武佑绪所言,我与程将军没有私怨,上了战场不妨碍彼此扶持,何必在乎这些小节呢?”

程雍闻言,目中似有动摇,最后向我抱拳一礼,退出船舱。于景庭立刻道:“二位殿下,在下想请程将军为我引见营中诸位要员,先告辞了。”他目有深意地向我投来一瞥,微笑着出门。

我转头瞪江原道:“果然是你干的。”

江原表情无辜:“难道你不该谢我?至少田文良的密奏上总会加一句,越王暂不能服众,常受麾下将领顶撞冒犯。”

我怀疑地看他:“就算如此,你敢说没有其他目的?”

江原却早已瞅准时机,猛将我扑倒,眸中的亮光好像久未沾荤的野兽,笑得不怀好意:“越王殿下,我都要憋坏了,你还跟我扯东扯西!”手指动作好像经过预演般熟练,几下便将我衣带挑开。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

204

204、第百一〇章 刺心杀将(中) 。。。

刚见面就被扒衣服,我不觉憋屈不已,马上抱住他用力翻开,乱摸一通后终于扯开他的玉带勾。他蹀躞上挂了不少玉佩令牌之类的东西,登时叮叮当当散了一地。我咬着牙继续扯开他中衣的衣带,边扒边狰狞道:“你凭什么穿这么多?”

江原笑着坐起来,伸臂将我揽住,捧住我的脸就吻下去。我微微仰头回应,手便离了他的衣带,触到他唇上传来的温热,忽然全身一颤,眼中便要有热流涌出。立刻闭上眼,拼命与他在唇齿间厮缠。

江原的手指滑过我腰际,轻轻在臀上蹂躏,我咬住唇,难耐地低吟出声。半褪的衣物就这样交叠缠绕,谁也不再留意。他用力将我按住,跨在他腿间,我圈紧了手臂噬咬他的脖颈,起起伏伏中,彼此身上都留下对方的痕迹。

也许不仅是江原,我也极端需要这样忘情放纵的时刻。两个同样沾满血腥的人,两个在战火中主宰他人命运的人,自己的脚步又被谁所掌控?家国天下,爱憎取舍,明知怎样做都难以尽善,却依然不能选择放弃。

我喘息着躺在地上,听船舱外水声鼓声依旧,好一会,慢慢拉起衣服。江原拨开我汗湿的额发:“还未到盛夏,当心湖水中寒气入体。”

我视线向上看:“洪水没顶时,他们的感觉一定更寒冷。”

江原肃然道:“那也不是你不惜顾自身的理由。”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搭上他伸出的手,缓慢地坐起来:“我有时想,什么是仁?什么又是不仁?起兵百万,千里征战,两年来耗费无数,百姓税赋徭役沉重,国库将空,我若是怀仁,便当速战速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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