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肯定是因为自己。
明明还没名没分,窗户纸都没捅开,自己就干上哄人的活儿了。
“周寄,你是不是仗着那什么,就跟我作。”许伽怡的性子,想哄人也不知道怎么说,只硬邦邦地来了一句。
周寄将碗擦干,转头说:“我仗着什么?”
“成年人的感情,还需要说这么明白吗?”许伽怡气得忍不住剁了下脚。
周寄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需要。”
原本以为两个人之间氛围变了,心知肚明就好,现在才知道,周寄并不觉得,所以他一直没说,是因为还不喜欢吗?或者是还没那么喜欢呢?
“你真的好作。”许伽怡仰头看着周寄说。
后者则是默认一般,没有开口否认。
“许伽怡,我不玩儿。”周寄说。
“你觉得我像是喜欢玩儿的?”
“像。”而且好像一直都是。
“滚去睡觉。”许伽怡气得拂了拂手说。
宽松的睡衣随着主人的动作,袖子早就溜到了手肘处,周寄乘机抓住了人纤细的手腕、
“开玩笑的,早点休息。”
也许被这人的声音迷惑了,许伽怡下意识点头,等到回到房里的时候,才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腕处,就仿佛余温还在。
贺晴云说的没错,暧昧期果然让人心动。
夜里,外婆给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囡囡啊,在家里伐?”
“嗯,怎么了外婆。”
外婆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说:“我今天听隔壁陈老太婆说,那人电弧找过他家人,你没见着他吧?”
许伽怡说:“没有。您瞎操心这些干嘛。”
“唉,这也不叫瞎操心,就怕这几个月服刑还不够他改的。”
确实不够。
许伽怡为了宽外婆的心说:“您别操心这些了,我也不小了,这点事儿能处理,再怎么说他……他还是我爸,能有什么事。”
外婆只在许伽怡高中毕业的时候知道些许成启喝酒的破事,听许伽怡这么说,多少就能放心些。
睡前失眠的症状再次出现,许伽怡强逼自己入睡,却还是难眠。脑子里都是许成启的事。
今天发生的事过得太快了,以至于自己都无法单独思考就被人抽离出了那个环境。
直到现在,才又回想起今早的事。
许成启没拿到钱,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一直到凌晨五点才入睡的许伽怡,中午了还不见醒。
周寄难得像个上早课的学生,八点多就起了,却发现隔壁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无奈只能自己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