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便伤到我了。
无论他和逸尘有没有暧昧,他的态度就摆在这儿了。我宁福生要求的不多,不要你太帅,也不要你太有钱,但是,你掌心里的宝只能有我一个人。
我说过,一心一意。
这句话简单,也不简单。
我对夏长宁很失望。我知道逸尘明天要走,今天他早点儿回去帮着收拾行李什么的很正常,但是,我控制不了心里的沮丧。
夏长宁搂我入怀,“福生,别这样!你每次不说话的时候,我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我不走了,吃过晚饭再回家。我给逸尘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慌乱抬起头阻止他,“别,她明天就走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软,当男人为你考虑一点点的时候,你就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了他。
夏长宁定定地看着我,轻声说:“福生,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没有什么话比这样的情话更动心。
我笑着点点头。
夏长宁当天晚上打电话来告诉我:“福生,我明天得跟逸尘回去一趟,她家的事有点儿麻烦。”
我叹了口气,帮人帮到底吧。“知道了,那你早点儿回来。”
晚上妈妈问我:“夏长宁请你去他家没有?”
我摇了摇头,“妈,你们别整这么正式行不行?我和夏长宁这不才接触嘛。”
“你这孩子,什么这地步那地步的?要怎么样才算哪?我还和你爸商量找个时间和长宁的母亲见见面呢。”
“夏长宁公司有事,今天出差了,忙得年都不过了。以后再说吧。”我胡乱塘塞。
分手
夏长宁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他的困惑时,我就打定主意不给他任何压力。是他的孩子,是他多年前与逸尘的孽缘,是他欠了她的债,他选择去还,我只能祝福。
很晚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疲倦得很,“福生,睡了吗?”
“没哪!”
“我争取下周就回来。”
“嗯。”
我没有说话,隔了很久,夏长宁轻声说:“福生,我很想你。”
一瞬间,我眼里竟有泪意。
夏长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这期间短信时有时无,我忍不住打过去的时候,他总是很疲惫的样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很慌乱。
他来家里找我,那天的阳光很好,能感觉到春天的气息。
我忍不住微笑,“去哪儿?”
他开着车带我来到靶场,“今天和你比试一下。”
靶场今天就我和他两人,没有别的客人。
我着迷地看着夏长宁,他的枪法精准。我看着他就想起和他喝了八两二锅头的情形。
夏长宁回过头,冬日的阳光衬着他格外有型。我现在才发现他极适合黑色,板寸头,一口白牙。夏长宁原来也很帅,不同于丁越的俊朗,夏长宁的帅是很Man的那种。
我坐在离他不远的小圆桌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长宁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把头靠在了我的膝上。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原来大男人也有撒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