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只只摇摇头,“应该是她背后的人想要买。”
许氏更加不懂了:“那你去帮她买吗?”
“买啊,反正他们自己付钱,娘你就别操心了,这天一天天冷下来了,你该想想家里还缺什么。”
“对对对,家里还缺几床被子呢,你师傅的冬衣还没做,我去帮你大姐。”
林只只笑着送走娘,转身脸色沉了下来,这林金枝今天来说的这番话让她有了危机感,如今他们还不知道这玻璃就是出自她手,一旦被发现,少不得引来大麻烦。虽然自己不惧,可是家人呢,她不敢赌。
想起孙掌柜说的话,林只只对自己之前的想法开始动摇了,如果真要找个坚硬的靠山,那夏霖萧绝对是个首选,不过也是个大麻烦。唉,自己也是时候培养势力强大起来,靠自己最实在。
想到这里,林只只叫来齐栋梁,嘱咐一二,然后便准备往山上去。
小凤自从能出空间后,经常不见人影,不是跑到山上找徒子徒孙玩,就是在家里吃吃喝喝,林只只也不管她,只要能将空间的田地打理好,定时修炼,其他就随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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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林只只感到后面有人跟着,恩,果然不出所料,林金枝只是个打前站的。
装作没有发现来人,林只只来到之前住的山洞,趁那些人没有跟上来,从空间拿了一块玻璃出来,然后出了山洞。
“幸好之前还留了一块,不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弄一块琉璃出来给他。”
跟着的那几人面面相觑,怎么办,不是说她会带他们去找到琉璃的出处吗?现在怎么办,怎么回去交差。
林只只哼着歌下山,跟踪的那几人则垂头丧气回去王家汇报。
“废物,真是群废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必须将这个琉璃的出处给我找出来,必须将方子弄到手,明白没有。”王员外听完那几个小厮的汇报,气得砸了手中的茶盏。
“老爷,要不直接将她绑了过来问问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行了,你们去将施家的找来。”只是上面说了要小心行事,不能走漏风声,要是被京城最大的琉璃商晶莹阁捷足先登,这生意到时候落到谁头上就不知道了,
林金枝的夫家姓施,杂货店的铺面就是租的王家的,王员外的一个侄女是楚家旁支的二房的一个小妾,平时也很受宠,所以王家能在这新河镇发展壮大作威作福,之前有个方家能跟他们抗衡,现在方家一夜之间消失,王家独大,在镇上比以前嚣张多了。
林金枝跟着相公来到王家的时候还是满脸喜色,以为事情办妥了,在听完王员外的话后,林金枝心里将林只只骂个半死,小贱蹄子,居然还有后手。施长年也是狠狠瞪了眼林金枝,这败事有余的婆娘,连个话都套不出来。
“王老爷,我也不知道那丫头居然跟我玩心眼,早知道我就多买几块了,当时我身边就只有六两银子,那丫头说是十两一块,我才只买了一块。”
王员外阴险的目光看向她,问道:“你是嫌我没有事先给你银子办事?”
林金枝一惊,慌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施长年拱手道:“王老爷,要不我让内人再去打听一下,最好让那丫头带我们过去。”
“恩,这事要是办不成,你们也别想在这镇上混下去了。”
夫妻两人皆是一惊,出了王员外府,施长年对着林金枝恶狠狠道:“再把事情办砸了,你就回你娘家去,我们施家留不得你。“
林金枝不敢相信地看向施长年,这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想要发作,但因为是在大街上,生生忍住,心里又给林只只记上一笔,等事情办成,有那死丫头好看的。
京城,因为科举舞弊案证据确凿,皇上龙颜大怒,将涉事官员都查处了,小则重罚,大则抄家,像吏部尚书俞博文就是被抄家流放,其他参与的也无一幸免,好在这次科举及时改正,一批新的人才被发掘,还不至于动荡朝廷,只是很多人的利益都被分化,比如楚家比如赵家,多年培养的势力被捅了七七八八。参与此次事件的秀才均被革除功名,永不得参加科举,不过倒也不做连带。
御书房,下朝后的皇帝将夏霖萧留了下来。
“萧儿,这次的舞弊案你有什么想法。“
“父皇,你我都清楚,真正的幕后之人根本没有露出尾巴,抓到的也不过是一些爪牙而已。”
“唉,父皇也知道,只是如果再追查下去,朝局动乱不说,朕担心他们狗急跳墙。”
“父皇,水至清则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