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我自己抠,用按摩棒。
梁砚文的眼神加深,狠狠一记捅进去:按摩棒?你真是个贱狗,一天不被插,你就痒是不是?
温春宜摇着头想要否认。
是不是?梁砚文握住她的腰,有一次直捣黄龙。
温春宜崩溃的失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是我是骚货,我是骚狗,求主人狠狠干我,都射给我!
梁砚文的脸紧绷着,速度愈发得快了,抽干了数十下之后,粗长的肉棍一下干进了她的最深处。
温春宜大叫一声,眼前白光一片,无意识地喘着气,快感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梁砚文被她的媚态刺激得更加兴奋,捏着她的腰狠狠捣进去,眼里翻涌着嗜血的快意。
又到了?嗯?怎么这么多水?骚比真是水做的。
温春宜无法承受,只能求饶:求你了,主人,射给骚狗吧。骚狗想要吃主人的精液了。
梁砚文狂猛地捣干,看着自己的巨根深入,完全隐没于她的双腿之间,又狠狠拔出,再一次强悍地深入。
温春宜的身体如被放置在浪尖之上,被抛弃,被丢下,天堂地狱之间反复来回。
她哀求着,双颊泛红,心脏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只能伸长了脖子哀求:求你,射给骚狗,骚狗受不了了,主人求你了,主人
梁砚文也已经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
他沉声说:脸伸过来。
温春宜立刻抬起身子,跪在床上,将脸凑过去,微微长大了嘴巴,等待着梁砚文的赏赐。
梁砚文被她这个急于吃精的下贱的样子刺激到了,小腹一收,浓稠的精液喷薄涌出,那白浊的液体就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舌头上,还有头发丝上。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干净脸上的液体,又凑过去,用手握着梁砚文的肉棍,从里到外每一处缝隙都不落下地舔了个干净。
舔干净之后,她仰起头来,看着梁砚文,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夸奖,或者是下一步的指令。
骚狗去洗干净。
梁砚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