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牛逼的,至少总有点关系吧?
我越想越不对,老陈和老宾不可能为了一个对他们老说一无所知的小孩子做这种晚节不保的事的。
那这个事情,是谁做的?
繁老板明明是刚刚才知道我出事的。
压下来那么多人的怒火的,起码也得是个这个场子里面的三四号把手的人吧。
公安局的三四号把手,谁能叫来这样的人救我命?
瞎子?小田?
一个一个人的身影从我脑子里面闪过,一番平衡后,又一个一个的排除。
等到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的时候,刚好我睡意也上来了,果断扔掉这个头痛的问题。
倒头呼呼大睡。第二天我是被一个人拍醒的。
我被他拍的无意识的骂了几句。
结果,我就猛然感觉一丝清凉,我裤子让人扒了。
******妈,不想活了吧?
******你是警察我今天也跟你拼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看着眼前的人的样子,我连骂都没有骂出口。
繁老板憔悴的不成样子,脸色苍白,眼睛是通红的,但是又有一层黑眼圈围绕着红眼睛。
这个样子的他,我实在是完全开不了口说什么,连多看他两眼,我都充满了畏惧。
繁老板开口说:“没的太多精神给你叽歪,你也看到了,劳资从接你电话起,就没睡过了,一直赶路,妈的坐在车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睡不着。”
我说:“看出来了,什么个情况?”
繁老板说:“出来说,我忙道现在,你倒好,睡在里头好像还挺舒服,我******都在想要不要打扰你了,你在这里注一辈子算了。”
我说:“别****乱弹琴了,早点解决,你早点回家睡觉吧。”
繁老板点点头,然后我们就往外面走。
到了一间房子门口,繁老板对宝哥说:“宝哥,我得给他教些技术,你就别听了。”
宝哥点点头,然后说:“知道,知道!”
然后我和繁老板进了那间屋子,繁老板回头示意我关上门。
我把门关上之后,就看着他。
他先往椅子上一坐,然后说:“坐吧,真******是个****,妈的你还活着干什么!你不被人弄死好的多?”
我笑着说:“干什么呢,激动什么玩意儿。”
他把桌子一拍,说:“你****是个****啊?妈的,跟大美妞闹什么!还瞒着我,还从我家跑了,你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从我家业跑了,我家还给你带什么情绪,带什么压力了?”
我说:“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是真的要去株洲的,后来想想好久没见过文奇他们了,就去打个招呼,呵呵,结果就这样了。”
繁老板瞪着我说:“呵呵,继续给劳资编!没个什么事,你能这样子?你那一天到晚研究怎样打人最痛却不留后遗症,怎么让人失去战斗力,天天研究这东西,你麻痹能打这种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