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一张桌子上一筐白馒头,桌子一角有一坛酒。
“大人,我们,我们只是一些流民,手中没有更好的东西,就这些还是我们准备了好久,您,您就将就一点吧!”。
葛霸也是一个粗枝大叶的汉子,他不多说客气的话,红着脸向李凌介绍了桌子上的粗茶淡饭。
非但是他,听闻朝廷重臣过来,流寇当中的其他主要人员也6续赶了过来,将几章桌子都坐满了。
李凌匆匆一瞥,现当中坐着的都是一些农家大汉。
其中有一位女子和一个教书先生打扮的人和李凌坐到了同一张桌上。
经葛霸介绍,这两人一个是他的妹妹葛兰,一个是他的军事张英。
“让大人见笑了,我只是上粗略的读过几天书而已,当不得军事的称呼!”。张英谦虚的说道。
他虽然进过学,但是考了几年连个童生的功名都没有考到,只得在村中开办了私塾,一教人识字,启蒙书童为生。
朝廷官员都是进士出身,尤其是李凌这种名满天下的人,他的出身大家都是清楚的。
在李凌面前卖弄自己那点知识,无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一个十几岁的军师居然裹夹了上万的流民,说出来有些可笑,但是这件事就真实的生在他的面前。
若是再不大刀阔斧的改革一番,若不给百姓流一条活路,江西这地方就彻底烂了!
“李大人,您说只要我们放下武器朝廷就可以既往不咎?”。葛霸殷切的说着:“我,我本来只是一个杀猪的屠夫,大水将乡亲们的田地都淹没了,不得已才带他们谋一条活路,您要怪就怪我吧!”。
葛霸害怕朝廷问责,所以将过错都承担了下来。
“大人,我们自知不是朝廷军队的对手,你要杀就杀我等,是我们逼迫着葛霸大哥这样做的!”。
“要杀就杀我等,葛霸本来只是个屠夫,即便是大水淹没了农田也和他没有关系,是我们硬拉着他这样做的!”。
大家因为葛霸平时对乡亲们多有照顾才拉他入伙做了大头领,现在怎么可能将在责任推到他的头上?
众人纷纷站起来承认罪责,饭桌上还在坐着的就只有书生和葛兰二人。
书生红着脸想要站起来,但是终归还是将这股冲动给压了下去。
在没有弄清楚李凌的具体态度之前贸然承担罪名是不明智的。
葛霸和葛兰两兄妹相互看了一眼,葛兰红着脸对兄长点了点头!
“我李家说话一向算数,既然小八说了既往不咎就不再追究!事实上我李家军一直上按着这样的方针多的,对你们这些灾民自然要网开一面,只要你们投降,将队伍解散了,以后或农或商由你们自己选择!”。
李凌重新给了他们的承诺,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
葛霸和其他再坐的头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他们才算是安全。
“李大人,我听闻大昌钱庄在南昌附近召集人手,只要是灾民都可以到那里领取一份工作,不知道我等可以去吗?”。葛兰有些着急的问道。
保住性命之后她们又要为以后的生计做打算了!
李凌自然不会阻拦他们,既然放下武器就是灾民,大昌钱庄也能够做到一视同仁。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按说葛霸应该见好就收,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甚至他还表现出一副还有事要说的样子。
“葛霸。我也和你打过几次交道了,本来安以为您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拖沓,李大人都向你保证过了,难道这还有错误不成?”。
小八有些不耐烦了,李凌是浙直总督,又是李家军的最高掌权人,有他做保这些流民无事,他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若是李凌的话还不能相信,他们就只能去找皇帝做主了!
其他头目也向葛霸投去了怀疑的目光,贪心不足蛇吞象,李凌所给予的已经够多了,万万不能再奢求其他。
“李大人,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当不当讲!”。葛霸红着脸站了起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豁出去了。
左右不过是为了妹妹的幸福,他们父母死的早,两人自小相依为命,感情非比一般。
“李大人,我妹妹年方十五岁,长相您也看到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