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州王再次一愣,随后皱起眉头,沉默良久,然后说道:“此事怕是不妥,若是被老元帅知道,怕是难以交代。”
“王爷,此事可以秘密进行,只要与张角达成口头协议即可,至于具体结亲之事,可以推迟个一年半载。”罗姓文士说道。
所谓推迟一年半载,浅意上是指再过个一年半载,朱久康元帅肯定就病危过世了,到时候就便于行事了。
“然也,其实此时就算老元帅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干涉,毕竟现如今大明朝廷已经是名存实亡,老元帅也并非迂腐之人,不会把您往死路上逼得。”甘姓文士说道。
康州王再次按揉了几下额头,沉思片刻,然后叹息道:“唉,也只有如此了,不过,却是对不住老元帅了,严心难安啊。”
大明王朝,天都州,皇城,镇国公王府。
“老爷,宰相常大人求见。”一名仆人向大明镇国公雷松禀报道。
此时镇国公雷松正躺在老爷椅上抽着旱烟,闭目养神,郑国公已经是古稀之年,稀疏的白发,苍老的面孔,不过肤色却很红润,而镇国公一睁眼,双目明亮有神,把老态都驱散了不少。
雷松把手上的烟杆儿递给旁边的丫鬟,然后对仆人说道:“把常大人请进来吧。”
“是,老爷。”仆人回应一声,然后退出门外。
片刻之后,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文士由一名仆人引着讲入镇国公的房间,而这名华服中年文十,便是当今大明王朝的宰相常威。
常威进入镇国公的房间之后,目光投向雷松,说道:“见过雷大人。”
雷松依然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常大人,怎么有空来老朽纤上。”
常威苦笑一声,说道:“朝中有些事情,常某不敢一人做主,特来询问雷大人意见。”
雷松笑了笑,随后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两人坐在桌前,旁边的丫鬟给两人倒上茶水,随后两人继续聊了起来。
“常大人,老朽已经说过,朝中大小事务,常大人可以一人做主,雷某已经是花甲之年,实在没有精力应付朝中事务了。”雷松说道。
“常某也知道雷大人难处,不过今天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得不来询问一下雷大人的意见。”常威说道。
“哦?何事?”雷松询问道。
“是关于镇国玉玺……”常威说道。
常威的话说了一半,然后不再多言,而雷松皱了皱眉头,显然已经明白常威的意思了,不过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茶水,过了良久,这才开口说道:“常大人有什么主意?”
常威抿了。茶水,然后放下茶杯,说道:“常某是觉得,应该派人前往缝州,势必把镇国玉玺买回来,或者抢回来!不过明面上,我们不能承认。”
雷松抚了抚雪白的胡须,然后说道:“太后是什么意见?”
“太后并没有意见,不过太后把几个小公主和小皇子都送出了皇宫,分别送去了镇海道观、昆吾门和几个隐世门派。”常威淡淡的说道。
雷松皱了皱眉头,随后眉头又松开,说道:“既然太后没有意见,老朽当然也就没有意见,常大人可以自行行事。”
“雷大人,这事做起来简单,不过,这镇国玉玺的价格肯定非常之高,常某还无权挪用国库金银,所以,此事还需雷大人出面,而且,这账目上,不可留下案底。”常威说道。
雷松抚了抚胡须,沉吟片刻,然后说道:“十万两黄金,如何?”
常威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三根手指,这让雷松眉头紧紧皱起,又沉默了良久,然后说道:“好!就按照常大人说的吧。”
缝州,安民城,张氏大宅。
张远和玉婷坐在床上,两人之间摆放着一个木质围棋棋盘,两人你来我往的对弈,不过玉婷脸上带着笑意,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而张远却是愁眉苦脸,时而拿着棋子举棋不家……
啪!
张远落下一颗黑子,而在张远落子之后,玉婷脸上笑意更浓了,笑道:“咯咯,少爷,您又输了哦。
啪!
玉婷说着落下一颗白子,然后笑眯眯的捡起一颗颗黑子,而张远一拍额头,叹道:“不玩了,这破玩意儿太折磨人了。”
张远自从在围棋上出了两?